笔趣阁 > 女生频道 > 田园悍女之相爷乖乖上榻来 > 165:恶念

雨不大,一直是细细的毛毛雨,把夜晚的景色隐藏在一片雾色之后。

    “诶,疯子,你说我这眼皮子怎么一直跳呢。”丁香在忙着做收尾的打扫工作,忽然站起身子,揉着眼角说。

    封翌珩伸手摸着她的眼皮子,一本正经的解释:“你这是太累,所以眼睛抽筋了。”

    去你大爷的抽筋!

    “不对,我这心里也有些发慌。”丁香白了他一眼,继续说。

    封翌珩的目光往下滑,落在她微挺的胸脯上,嘴角轻弯:“来,爷给你揉揉,心就不慌了。”说着,大掌便要朝丁香的胸口伸去。

    卧操!

    丁香没好气的拍掉他的爪子,瞪着眼:“能不能注意点场合。”

    没看四周都是忙碌的人么?

    揉你妹啊揉。

    不过忙碌的众人却没有发现两人的调情举动。

    “我跟你说认真的。”丁香拧着眉头,正色道。

    封翌珩抿抿唇,问:“你是怕娘嫁过去受委屈?”

    “不是。”丁香想也没想的,直接摇头,脑子里一直徘徊不去的,是丁文月跟丁园园离去前瞪向丁义雪的狠吝眼神。

    尤其是丁园园,怨恨中似乎夹杂着一丝得意。

    一个人之所以得意,是看到了自己期待的结果,那么丁园园得意什么?

    又为什么对着义雪得意?

    甩甩头,丁香把脑子那陌名出现的念头给甩开。

    丁园园跟丁文月本就是小心眼的人,谁不顺她们的心了,看谁都这副德行。

    封翌珩忽然捧着丁香的脸,凑了过去,漆黑的眼中涌动着淡淡的情意,薄唇轻启:“香香,你现在这模样,怪叫人担心的,你哪里不安?”

    淡淡的樱色格外诱人,丁香忍不住想,他一个男人都生的这么好看,还让不让女人活了。

    “可能是我多心了,总觉得丁园园跟丁文月要对义雪不利。”

    丁香叹了一声,忧心忡忡却又没有证据。

    封翌珩抿了抿唇,忽然道:“别想了,我叫木天去看看,随时暗中保护。”

    丁香惊讶的张了张嘴:“那会不会太麻烦木天了?”

    封翌珩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那不叫木天去,你能安心?”

    丁香想了想,老实的摇了摇头。

    或许是她杞人忧天,但这种念头来得突如其来,眼皮子又直跳,不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准的惊人么,去看看也好,她可不想义雪出什么事。

    如果不是即将,或者近期发生的事情,丁园园没理由朝着丁义雪露出得意之色。

    细细的小雨虽然下的不大,但伴随着轻风,把树叶吹得沙沙响,让这个夜晚看起来越加的寒凉。

    丁义雪泡在热乎乎的浴桶里,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喟叹,瞬间驱散了骨子里寒意,谁也不曾发现,一道黑影悄悄的自篱笆外翻进了院子里,慢慢的摸到了丁义雪的屋子里。

    “这鬼天气,真是叫人心里不痛快。”

    丁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找了个角落藏了起来,四处看了看,见自己没有引起这个家里其他人的注意,暗暗松了口气,从胸口处小心翼翼的摸出一根竹管,从纸糊的窗户上戳了进去。

    丁园园最好说的是真的,今晚是个好时机!

    丁峰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句,对着竹管吹了口气。

    让人浑身无力,却不至于晕过去的药。

    这可是下午他赶去镇子上弄回来的,药不多,但对付丁义雪,却是绰绰有余了。

    他也没有多喜欢丁义雪,但谁叫她有个好姐妹,跟着赚了钱发家致富了呢,新宅子都建好了,再过不久就要搬过去了,在有钱的前提下,长相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何况丁义雪容貌虽然比不上丁香,但也长的清秀可人。

    至少比他妹妹丁园园,以及堂妹丁文月好看数倍,这么一想,自己若能娶回家,不就能有个专门赚钱给他花的女人,到时候想要什么貌美妾室不行,更有荣华富贵供他享。

    也不知丁义雪今个是怎么得罪他家园园了,闹的小丫头中午回来跳着脚非要叫自己立即收拾她。

    加上他心里本就存着这么个私心,也被小丫头给看了出来,当即便出主意叫他今晚便摸进她的屋里,把生米煮成熟饭,待被人发现,丁义雪清白毁了,只能嫁他。

    一待嫁进了他家的门,丁园园便觉得有的是法子收拾丁义雪。

    更重要的是,丁义雪一待跟人苟合,清白没了不说,更是落下个淫-荡的骂名,木天就再也不会看上她了。

    哼,反正文月姐也恨她恨的要死,到处勾三搭四不要脸,这才给自己出了这么个主意。

    丁义发泡完澡正穿着衣服,忽然觉得浑身乏力了起来,连系着里衣带子的手都用不上劲,头也隐隐有些发晕。

    怎么回事?难道泡的时间太久了?

    她扶着木桶的边缘,甩了甩头,发现越甩,头越晕,两条腿蓦地一软,整个身子便往下滑去。

    吱呀——

    老旧的门推开,发出轻微的细响声。

    丁义雪下意识的开口:“吕妈妈,我头有点晕,麻烦你扶我一下。”

    没有人回应她,安静的屋子里,响起轻轻的脚步声。

    丁义雪心口蓦然一沉,厉声喝道:“谁?”

    明明是怒吼的一个字,发出来的声音却软绵绵的像是撒娇。

    而在她吼完之后,丁峰那一张轻佻的脸便猛的出现在了丁义雪的眼前,让丁义雪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丁峰?!”

    刚刚沐完浴的丁义雪,发稍还是湿的,泡过热水澡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绯红,竟比平日里更添了一丝娇羞,狠狠瞪着自己的黑眸因浑身无力,倒像是欲拒还迎的味道,叫丁峰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

    之前不仔细看,真是没有发现,如今的丁义雪跟印象中的野丫头,差别可真是大了。

    眼前的她,可真是算颇有姿色了!

    白色的里衣因为没有穿好,露出脖子锁骨处大片的肌肤,发稍的水渍滴落在她的锁骨处,再慢慢的往被衣服遮挡着的春光下滑去,格外的诱人。

    “可不就是我。”丁峰摸着下巴,眼中的邪恶仿佛将她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似的,让丁义雪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她拉住了自己的领口处,紧紧的贴在木桶上面,想要站起来,却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瞪着丁峰:“吕妈妈……吕妈妈……来人哪……”丁义雪扯着嗓子喊,却发现呼出的声音细若蚊呐,低的根本传不出屋外,只有丁峰放浪的脸慢慢的靠近。

    “别喊了,春霄一刻值千金,咱们不妨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丁峰眼中的淫邪太过直白,直白到丁义雪都没法往好处设想。

    她的脸色一下子惨白如纸,眼中慢慢的染上惊恐之色:“混蛋,你滚,你给我滚啊……我哥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等你成了我的人,你哥怕是会求着我娶你过门呢。”丁峰肆无忌惮的笑道,一把拉起跌坐在地上的丁义雪,将她整个人扛在了肩头,往木板床上走去。

    丁义雪用着仅剩无己力气对着丁峰拳打脚踢,但这些力道都是像是挠痒痒似的毫无威胁感:“放开我,放开我……”她哭的双眼通红,眼里是绝望,是无助。

    丁峰将人摔到了床上的同时,伸手扯掉了她的里衣。

    红色的肚兜贴在雪白的肌肤上,让人控制不住最原始的欲-望。

    丁峰的眼神变得极深,喉头滚动,只觉得小腹有一团火在燃烧。

    他不顾丁义雪满脸的泪痕,不顾她眼中的恐惧跟绝望,迫不急待的解开自己的裤头……

    呯……

    “啊……”

    一声尖叫声过后,丁峰忽然直挺挺的往后倒去。

    露出木天那张冷若冰霜的俊颜。

    “黑妞!”木天目光幽冷,脸色紧紧的绷着,拿过床尾的被子,将她整个人都裹在了怀里:“没事了,别怕,没事了。”

    丁义雪儿狠狠的睁着眼,那一双空洞的眼只有斗大的泪珠不停的滚下。

    木天冰冷的声音此刻落在她的耳朵里宛如天赖。

    他的怀抱很紧,勒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却从未有一刻觉得,这样安心,温暖。

    “呜呜呜啊啊啊……”

    蓦地,丁义雪软软的嗓音放声大哭了起来。

    因为被下了药,声音依旧不大,落在木天的耳朵里,却像是雷砸过一般,心里更是升起一阵阵的后怕跟戾气。

    要是他没有来,要是他晚来了一步……

    木天简直不敢想象那样的结果。

    “夫人……夫人……”

    突然,吕妈妈惊慌失措的叫声响了起来,丁义雪询声望去,就见聂荷花不知何时到了门口,而此时的她,正扶着门框缓缓下滑,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而她的身下,鲜血染红了裤子。

    这一情景,吓的丁义雪差点没晕过去。

    “嫂子,吕妈妈……嫂子她怎么了?”她挣扎着想要下床,但却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吕妈妈心急之后很快冷静了下来,语迅飞快的道:“夫人这是受了刺激,动了胎气,要生了,木公子,麻烦你把我家夫人抱到床上,奴婢这就去烧水。”

    “好。”木天看一眼丁义雪,然后便大步向门口走去,抱起聂荷花便去了她的屋子里,放到床上人便退了出来。

    而这时,丁义诚也匆匆赶了回来。

    木天大致说了下情况,丁义诚气得浑身直哆嗦,可这会妻子正在里面性命攸关之际,他心急如焚顿时顾不上先去看丁义雪一眼。

    木天闯进来的时候直接从大门走的,所以聂荷花看到了他,更是耐闷木天这会突然来是为了什么。

    普通人对声音不敏感,可是习武之人却耳朵敏锐,才走到丁义雪的门口,便听到里面微弱的异响,当即便踹门进去。

    聂荷花大着肚子脚步慢,不过当看到地上躺着的裤子都脱到膝盖处的丁峰,再看床上吓的惊慌失措哭的不成人行的丁义雪,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顿时怒从中来,而这一生气,便动了胎气。

    村里的妇人大多有接生的经验,齐氏又经常来看望聂荷花的,木天很快就把齐氏给领了过来。

    齐氏不知聂荷花是因为受了刺激动怒而动了胎气要生了,看了下情况,便将丁义诚给劝了出去。

    “别紧张,别紧张,荷花本就到了生产的时辰,这都是随时要生的,女人头一回生孩子,难免遭罪的,你去外面等着。”

    吕妈妈见齐氏来了,慌乱的心也渐渐的稳定了下来,一盆一盆的热水往屋里端去。

    “啊……啊啊……啊……”

    聂荷花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让屋外等着的丁义诚心神惧乱,手指紧紧的扣着墙面,不安的看着屋门。

    “荷花,保留力气,来,跟着我吸气,呼气……”

    屋里,齐氏温声的引导着聂荷花。

    丁峰被木天拿麻绳捆了,又细心的替丁义雪穿上了衣服,入手滑溜的肌肤让他整个身子都绷成了一条线,紧张的不行。

    丁义雪心系嫂子的安危,急的眼眶通红,这会也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的羞耻,也没有时间去想自己的身子被人看去的侮辱。

    “你是给我穿还是给我脱啊。”

    丁义雪软糯的嗓音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叫木天浑身一个激灵,更是手忙脚乱了起来。

    最后索性把被子将她一包,放到床上,声线僵硬的道:“你等着,我就这回去叫我家夫人来。”说罢,脚下生风的跑了出去。

    留下丁义雪看着屋顶,眼眶酸涩的让她不停的眨眼,胸口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在上面,叫人喘不过气。

    她受此大辱,以后还如何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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