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爷是娇花,不种田! > 第99章:没有别人,都是你

  “侯爷!”

      一声请安,一个称呼,将屋内人的视线都引了过去。

      一身黑色金丝锦衣,雅致深沉,矜贵内敛。

      满眼欢爱痕迹,风流淫靡,放荡情欲!

      贵气与骚气!

      看着缓步走来的宁侯,北荀护卫瞬时理解了,为何三皇子提及大宗宁侯时,都会用上这两个词来形容他了。

      那高不可攀的贵气,那无可比拟的骚气,均令人无法直视。

      忌惮于他的权势,又……看看那脖颈上的痕迹,简直没眼看。

      他们觉得连看都不合适,都是失礼。可他,却堂而皇之的露着。

      宁侯应该从来没读过礼义廉耻这本书。不然,作为人多少也应该要点脸才对。

      北荀护卫心里不齿着,表面却是规规矩矩,“下官见过宁侯爷!”

      宁侯像是没听到一般,径直越过他,在椅子上坐下,“王嬷嬷,厨房还有饭菜吗?”

      “有,有!侯爷稍等一下,老奴这就去准备。”

      老夫人看着宁侯道,“都这个时辰了,怎么还没用饭?”

      “用过了,又饿了。大概是这两天有些累,连饭量都见涨了。”宁侯说的风轻云淡,语气稀疏平常。

      可落在其他人耳朵里,想想这两天发生的事儿,不由的浮想联翩。

      说累是含蓄,直白的说就是晚上掏力了。

      宁老夫人听了,不吭声了。

      这不着道的都说到她跟前了。看来,她做的事儿,还是让他不高兴了。

      苏言垂首,静静站着。

      一直都在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希望这话能在宁侯身上得到印证。

      “这些人是来做什么的?”

      “回侯爷,他们说苏小姐虽是大宗驸马府的小姐,但也是北荀萧三公子的姨娘。所以,要带她回去见见三皇子殿下!三皇子殿下似有话要问她。”

      宁侯听了,闲闲无事的转动着手里的茶杯,淡淡道,“既是萧三公子的姨娘,那就请萧三公子过来领人吧!”

      宁侯话出,站在后的护卫听令,随即离开去请萧三公子去了。

      莫尘看苏言一眼,低头。

      以为***好,就能保住性命,前事尽消了吗?看来不可能。

      一夜夫妻百夜恩,这种事果然是不存在的。

      侯爷虽未直接弄死苏言。但,对她依旧没多少善意。

      北荀护卫忙道,“侯爷,无需这么麻烦,下官直接将人带回去即可。”

      找到苏言,并将他带到三皇子跟前,这是他的任务,至于其他,他无暇探究。

      宁侯不言,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静静喝着茶,等王嬷嬷端饭过来。

      苏言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脸上表情,也一直没什么反应。好似眼前一切都跟她无关似的,又好似逆来顺受,完全等人安排的样子。

      宁老夫人就更没什么可说的了。

      北荀护卫看宁侯对他的人视而不见,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脸上是难掩的难堪,但顾忌宁侯的身份,也不能直接发作,就只能这么僵站着,无声对身后下属使了个眼色。

      下属会意,疾步离开。

      一时无人讲话,屋内静了下来。

      这分外的沉静,静的,让人不自在,有些坐立难安。

      宁老夫人不时拿起水杯抿一口,转头望望院子里鸡鸭。幸好还有它们在呱呱的叫,不然,这静的她都要怀疑自己是入了坟坑了。

      ***

      在知宁侯已见到苏言时,萧瑾既沉默了下来,不予再掺和。

      只是,他不想掺和,有人却是不愿意。

      最后还是被三皇子北荀亦强硬拉来了。

      两人来到,就看到宁侯正在用饭!

      用饭的动作那是相当的优雅。不过比起这赏心悦目优雅,他脖颈上的痕迹,却是更为引人注目。

      北荀亦心里啧啧两声,暗腹:宁侯这是碰到了多勇猛的女人,竟然留下这么些痕迹?

      而萧瑾看一眼宁侯的脖子,又转头看了一眼静立在一旁的苏言,随后移开视线。

      北荀亦跟宁侯打过招呼,随对着萧瑾道,“萧瑾,你心心念念要找的姨娘就在眼前,你倒是也说句话呀!”

      “三皇子误会了!我要找的人只是与苏小姐名字相同,她们并非是一个人。”萧瑾语气温和,坚决否认。

      根据消息,北荀亦应该多少已经探听了宁脩与苏言之间的牵扯。所以,才才强拉他来此吧!

      其目的,只为算计。

      因为苏言是宁脩的女人。如此,如果他承认了苏言是他的姨娘。那么,就如了北荀亦的意,让他有了可挑拨的由头。

      比如指控他抢占宁脩的女人,再借题发挥,说他为泄私恨,有意挑衅宁脩,试图挑起两国纷争等!

      因知晓北荀亦的目的。所以,萧瑾自然否认。

      “萧瑾,你寻人时张贴的画像,我可都带来了,这分明就是苏小姐无疑,你怎么能矢口否认呢?”北荀亦从随从手里拿出画像,展开,看向宁侯,“宁侯,你看,这画像上的人,就是眼前的女子,就是大宗驸马府的小姐没错吧!”

      宁侯看着,点点,“瞧着是很像。”

      只是这画像,稍显绵软了一些,没有画出她强人时的气势。

      想到她昨日气势,宁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那依然隐隐可见的齿印,伸手拿起手边茶水轻抿一口,润润突然有些发干的喉咙。

      看着那画像,萧瑾心里冷笑,这画像上的人,确实是苏言,但却绝对不是他张贴的那一张。

      看来,三皇子为了算计他,也够处心积虑的。

      “三皇子,既她是驸马府的小姐。那么,就更非我要找的人了。我要寻之人,只一个乡村妇人。”

      听萧瑾这么说,三皇子轻哼一声,“萧瑾,本殿倒是没想到你竟是如此薄情寡义之人。亏得沈英之前还与本殿禀报说,苏小姐全心全意的想着你,还等着盼着见到你。结果,现在见到了,你却翻脸不认人了。”

      听到北荀亦这话,站在他身后的随从,不由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北荀亦说这话,应该是想败坏萧瑾名誉没错。只是,他是不是忘了苏言还是宁侯的女人?

      现在,他说苏言对萧三是如何的情深,岂不是在恶心宁侯吗?

      自己的女人是这等水性杨花之人,是个男人心里都会不愉吧。

      看来,之前太子说的没错。三皇子此人,确实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看一眼没甚表情的宁侯,萧瑾淡淡道,“三皇子,苏小姐与下官素不相识,又何来薄情寡义一说。”

      “是吗?”三皇子不屑的轻嗤一声,转头对着苏言道,“苏小姐,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说的?”

      苏言抬头。

      “苏小姐有什么话尽管说,有什么委屈尽管讲,本殿来为你当家做主。”

      “谢三殿下。”苏言道谢,随道,“沈英说萧三公子对我念念不忘,而我全心全意想着,念着萧三公子,对这话,殿下信吗?”

      避过萧瑾不提,直接岔开了话题。

      北荀亦不知苏言为何说这个,只道,“这是自然,沈英是个憨实的人,从不说谎,更不敢欺哄本殿。”

      苏言听了,不由上下打量了北荀亦一眼,眉头微皱,轻喃,“是这样吗?”

      看苏言那面带怀疑,又欲言又止的样子,北荀亦开口,“苏小姐有话可直说。”

      反正无论她说什么,她与萧瑾的奸情都难以洗清。

      北荀亦迫切的希望,宁侯一怒之下,直接将这对狗男女给杀了!只要萧瑾死,太子殿下肯定高兴。

      “殿下既这么说,小女自是不敢隐瞒。”苏言看着北荀亦,轻声道,“小女曾无意中听沈英说:世人都道三殿下风流放荡,好色成性,却不知这一切都是假象。”

      “其实,三殿下最是洁身自好,私下从不沾染女色,风流放荡根本是无稽之谈。”

      北荀亦听了,挑眉,“沈英真这么说?”

      苏言点头,“只是对这话,小女本不相信。”

      “为何不信?”

      “因为沈英说,三殿下之所以营造出好色成性的假象,都是为了掩盖自己天阉的事实罢了!而私下洁身自好,也不过是因为有心无力。”

      “对这话,我本不相信。但,刚听殿下说沈英沈英是个憨实,从不说谎的人。那也就是说……”

      “放屁!”

      苏言的话没说完,已被北荀亦怒声打断,“浑说!本殿是天阉?这话简直混账。”

      苏言颔首,“小女也是这样认为,沈英也许并不若殿下以为的那么憨实。所以,才会做出找人乔装驸马府小姐来欺哄殿下的事。”

      “也因此,他的话并不足以为信。”

      “无论是说我与萧三公子情深似海的话,还是说殿下是天阉之言,都不过是毫无凭据的谎言而已。”

      看苏言那不咸不淡的表情,听她那四平八稳的语气,萧瑾看她一眼,别开视线,极好!一些子没见,她好像变得更加阴损了。

      最后北荀亦挑拨不成,黑着一张脸,憋着一肚子气离开了。

      而萧瑾亦是随着离开。

      屋内恢复沉静。

      宁老夫人看着苏言,瞧的认真,看她安静又娴静的模样,心里啧啧称奇,这丫头跟在京城的时候真不一样了。

      “过来!”

      宁侯声音响起,苏言看他望着自己,起身朝他走去,走到他跟前停下。

      宁侯看着她那白皙精致的小脸,视线在她唇上停留少时,开口,“对六年前的事,本侯可以不再追究。”

      闻言,苏言眼帘微动,不再追究?

      他这是心软了?

      不,苏言不以为他是心软,或许只是因为她把他做软了,他舒畅了。

      “不过,你要有一个可以说服本侯的理由。不然……”宁侯轻轻抬手,给她整理一下滑落在肩头的乱发,柔和道,“不然,我就把你送到北荀亦那里去。”

      苏言刚说北荀亦是天阉,宁侯把她送到那里,那等于是送她一个生不如死。

      苏言听了,看看宁侯。要一个说服他的理由吗?

      不难!

      在宁侯的注视下,苏言开口,“其实,六年前,我想强的,要强的都是你,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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