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职场 > 科举逆袭:最强女首辅程卿孟怀谨 > 069:冷漠的齐大舅

俞三看她不顺眼,一开始就是替程珪出头呀。

    程卿觉得程珪假惺惺的。

    俞三那样的叫真小人,程珪更像伪君子。

    不得罪俞家也得罪了,程珪此时才跳出来做好人,程卿很恶心。

    因她没犯贱为俞三求情,书院就没说俞三何时能回来,没有了俞三找麻烦,程卿集中精力搞定了账目。

    孟怀谨对她和崔胖子的小班授课也结束了,崔胖子极是不舍,说没有孟师兄,他就从‘神童崔彦’变回了普通人。

    “程卿,孟师兄启程时,我们去送他吧!对了,我们还要给孟师兄准备礼物,祝孟师兄蟾宫折桂……”

    崔胖子絮絮叨叨的,程卿眼底一片青黑。

    “孟师兄此去,当然会鱼跃龙门,鹏程万里。”

    程卿没为自己担心,她为孟怀谨高兴。

    十年寒窗,为的就是金榜题名呀,不管孟怀谨为什么和邺王府搅在一起,人家也没说要放弃科考,可见孟怀谨的主意很正。

    孟怀谨要去京城,崔胖子有钱送重礼,她却只能聊表心意,没办法,她就是个穷光蛋呀!

    孟怀谨启程那日,岂止是南仪书院的夫子和学生不舍,得了消息的当地士绅也来相送,程卿的老熟人何老员外也在送行队伍中,这也是时下的风俗。

    进京赶考的举人都有类似的待遇,只不过这些人对孟怀谨格外热情,送盘缠一点都不手软。

    孟怀谨让程卿站在他身边,毫不掩饰与程卿关系亲近,显然也是对程卿的一种庇护。

    希望等他离开南仪后,俞家不会太为难程卿。

    程卿觉得自己对孟怀谨是越欠越多,要把孟怀谨送出南仪县才折返,那些热情相送的人留在了岸上,程卿在甲板上左顾右盼。

    没见程五老爷现身,程卿多少有些奇怪。

    “五老爷今日不会来了。”

    孟怀谨就像有读心术。

    程卿轻轻哦了一声:“五叔祖真的很看重师兄。”

    程五老爷不仅是看重孟怀谨,还挺喜欢她呢。

    可程五老爷不赞同她和孟怀谨去接近邺王世子,双方就有了嫌隙。

    船,越行越远。

    司墨指了指的岸上,“少爷,有一辆马车在追着船跑……啊,是五房的马车!”

    五房的马车,司墨不会认错。

    孟怀谨让人把船停下。

    程卿也看到了。

    “看来五叔爷还是来送行——”

    船一停马车就停,掀开车帘的却不是程五老爷。

    一个带着帷帽的女子,身段窈窕,举止大方,看不清面容。

    司墨就像被掐中脖子的鸭子,喉咙嗬嗬作响,瞪大眼睛却说不出一句话。

    这是司墨认识的人,司墨却不敢叫破对方身份。

    孟怀谨似乎也认识对方,命船靠岸,他上岸朝马车走去。

    两人站在马车旁边不知说了什么,女子扬起手给了孟怀谨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这一巴掌可真没留情。

    孟怀谨是南仪县多少小娘子的梦中情郎呀,居然被人抽了巴掌!

    五房的马车,帷帽女子肯定也是五房的。

    会是谁?

    帷帽女子打完人毫不留恋走了,孟怀谨的脸颊留有一个红印,程卿都替他尴尬,孟怀谨自己不以为然,与程卿就此别过:

    “程卿,我在京城等你,给你三年时间够不够?”

    考秀才和考举人都不用去京城,唯有考进士才要上京。

    孟怀谨想要她参加下一科的会试?

    程卿豪气顿生,“师兄,三年时间足够了,不见不散!”

    她站在岸上挥手,孟怀谨所乘坐的船逐渐远去,程卿忽然问司墨:“是谁打了孟师兄?”

    司墨低着头:

    “……像是蓉小姐。”

    蓉小姐,李氏和五老爷的老来女程蓉?

    她只在一次去五房时见过程蓉,按辈分要叫对方姑姑。

    孟怀谨上京赴考,程蓉坐着马车追上来给了孟怀谨一巴掌,怎么看这当中都有问题啊。

    程蓉今年和她大姐年纪一样,也是待字闺中……程卿觉得自己无意中知道了一个大八卦,她没有再追问司墨,回去后也没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程蓉的感情生活自有李氏操心,程卿要操心嫡亲大姐退婚一事。

    柳氏虽然同意退婚却不想将此事闹大,要求低调退婚拿回大娘子的庚帖,程卿便想了个办法:

    “那我带大姐去永阳县探亲吧,把齐延松一起叫上,当着齐家人对质,在齐家就把婚退了,风声不会传到南仪来。”

    要按程卿的性格,齐延松想以妻做妾,她非得闹个天翻地覆。

    偏偏打了老鼠怕伤着玉瓶,为了大娘子考虑,此事不宜高调。

    真是郁闷!

    恰好齐延松的伤也好了,程卿和他来往密切,又忍着恶心邀齐延松参观书院,没两天两人就好的能同穿一条裤子。

    抵足夜谈是夸张了,齐延松的书房程卿随便进出。

    程卿把齐延松的书房翻了个底朝天,自觉有了十分把握,就邀齐延松一起去永阳县。

    齐延松一个人不太敢回去,但若带大娘子和程卿,他就很积极了。

    有亲戚上门,家里不会细问他银子花到了哪里,他手里的银子也不多了,给诗诗姑娘送礼都不大方,是该回家拿点银子花销。

    程卿定下了出发的时间,也雇好了船,还未启程,就有一行人打听到杨柳巷,齐延松垂头丧气跟在后面。

    领头之人年过四旬,五官轮廓都和齐延松很像,快步走到门口的大娘子肩头颤动:

    “……舅舅!”

    来人正是齐氏嫡亲的哥哥,大娘子的亲舅舅,也是齐延松亲爹。

    大娘子还是几年前见过齐大舅了,那时齐大舅去看她,给她带了许多礼物,还与程知远交换了庚帖,亲上加亲,定下了大娘子和齐延松的婚约。

    ‘程卿’的记忆里也对此事有印象,齐大舅那时极为和蔼,摸着‘程卿’的脑袋恭喜程知远后继有人。

    现在,齐大舅的眼神一片冷漠,不说对程卿热情,便是看大娘子都像在看陌生人。

    “我此次上门,第一是为了看一看外甥女,第二是有一件为难事不知该如何开口……你便是程卿吧,还请收下此物。”

    齐大舅将一个小匣子交给程卿。

    程卿已有不祥预感。

    “齐家舅舅,还请屋里说话。”

    齐大舅摆手,“进屋就不必了,你将东西收下,再把延松的庚帖还回,我们立刻返程。”

    庚帖!

    ——街坊邻居想堵住耳朵都办不到,男女结亲才需要庚帖,有人来程卿家讨还庚帖,岂不就是要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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