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寻剑
‘滚开！你这些不要脸的东西。’怪头歪着脑袋，脸上依然一幅奇怪的笑容。
‘是大人赏给我们的钱。’那些乞丐指责怪头道：‘你竟然独吞。’
‘唰’怪头这时从腰后掏出一把短刀，同样是笑嘻嘻地脸，威胁道：‘你敢过来，老子剁死你。’
那些乞丐只能悻悻地散开。
李名看着他们，心中觉得这些人都很可怜，无论是怪头还是乞丐，为了一点物质上的东西，像狗一样互相争夺。
白头这时拍了拍李名的肩膀，提醒他该走了。
‘这种事情，看多了就习惯了。’白头安慰道。
李名跟着白头往小巷口走去，他回头望见怪头正心满意足地抠着手上的铜板，而那个女孩仿佛找到了生意，一直拉着怪头往篷屋中走。
李名心中像是被针刺了一下，浑身不自觉得一阵哆嗦。
天气实在太寒冷，一股寒风吹过，感觉耳朵被要冻掉。
‘他们生活得真苦。’李名忍不住发出感慨。
白头听见，回道：‘年年都打战，能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
‘和妖族打战？’李名道：‘为什么非要打战呢，妖族也不见得都是坏人啊。’
李名看得雪姬的漫画，狼人才是主角，人类往往是残暴和愚昧的象征，作者感情上明显是在同情妖族人，李名自然受到作者观点的影响。
‘嗖！’白头转身拨剑抵在李名脖子上：‘就冲你这话，大街上随时有可能都杀。’
李名感觉自己没错，可也不敢争辩。
白头收起剑，刚才算是他对李名的警告，然后他解释道：‘你知道，这里的人，为了和妖族作战，每家每户都有人死在战场上，你觉得他们会同情你的说法。仇恨和嫉妒一样，都像旋涡只会越陷越深，所以，在你同情心泛滥之前，还是先了解一下世道人心再说吧。’
李名被白头说得哑口无言，没想到一个常用武力解决问题的剑士，居然还能讲出满口地大道理。
···
在巷子里，怪头其实一直悄悄跟踪着李名和白头，他看见白头带着李名，往城中的那条河边走去，然后又进了河边那家破败地铁匠铺子。
怪头露出奸笑，心中道，上次因为你们老子算点丢了命，这回也让你们尝尝都毒药折磨的滋味。
上次，白头出现带走了李名，紧凑着国师就亲自来到了牢房。
她发现李名已经被带走，当场便要将怪头丢进火炉。
怪头为了保命，把自己知道得一个秘密跟国师坦白了。
他告诉国师，白头不是白头，也就是说他是别人伪装的。
国师听到这个信息，大感兴趣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真正的白头。’
‘因为！’怪头有喘着粗气，少见得露出狼狈的样子，道：‘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就是个铁公鸡，抠门到家了，从来不会赏给任何人哪怕一个铜板，但是你看···’
怪头拿出白头给他的银币道：‘随随便便就给我好几枚银币。’
在国师面前，谁也不敢说假话，看怪头害怕的样子，国师相信他没有撒谎，道：‘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白头是别人假冒的。’
‘三前年！’怪头老老实实回答道。
‘哼’国师忽然瞪着怪头。
怪头吓得浑身发抖，道：‘大人，怪头说真得都是实话，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是王后去世那一年。’
国师咬牙切齿道：‘你竟然隐瞒了三年，要不把你丢进火炉，你还不会说！’
‘国师饶命！’怪头跪在地上，求饶道：‘我只是个小小的狱官，我也不知道这件事对国师这么重要！’
···
自那之后，怪头做了国师的线人，又被国师灌了毒药，这种毒药每天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浑身起烂疮，骨痛若锥，生不如死，没有国师的解药，必死无疑。
怪头看见白头和李名进了铁匠铺子后，从脖子上取出国师给他的小笛哨，含在嘴里一吹。
发出得是鸟鸣声，不一会天上的有鸽子飞过来，落在怪头肩上。
只见那鸽子伏在怪头耳边，道：‘有什么消息？’
怪头听见鸽子说人话，心里一惊，他在牢房里当差，听人说过许多奇闻异事，也曾听许多下狱的人说，谁的坏话都可以说，只有国师得坏话不能说，因为国师无处不在。
今天，怪头才明白那些犯人绝不是危言耸听，连国师的鸽子都能说人话，还有什么国师办不到的。
怪头对着鸽子嘀嘀咕咕了一阵，听见后鸽子‘扑腾’就飞走了，留下几根绒毛在空中飘荡。
怪头一把抓过这些羽绒，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道：‘他马的，这是神鸽呀！’
···
李名跟着白头进了铺子，与其说是铺子不如说是垃圾池，因为小店就靠在肮脏地小河边，河水已经干枯，只剩下满是杂物的河床。
这家铺子就在河边，里面堆满了捡来得破东西。
白头告诉李名，店主曾经是一名出色的铸剑师，可是在一次狼人的袭击中，他断了右臂，剩下一支手臂是没办法铸剑的，他才沦落到靠捡一些旧东西来维持生活。
听白头这么说，李名大感失望，他以为白头会给他选一把好剑，却没想到白头居然带他来逛二手店，甚至连二手店都谈不上，只能算是掏垃圾。
店主头发乱腾腾，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就算他不断手，几乎也做不了铸剑师了吧，竟然打铁也需要靠力气。
他身上系着皮围裙，像个手艺人的样子，看见白头和李名，依旧一幅冰冷的表情。
白头什么也没说，就从腰带中掏出一袋金币放在店主面前。
这时，店主好像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恢复了平静，淡淡道：‘我这没有你要的东西。’
白头依然没有说话，默默地又拿出一小袋金币放在店主眼前。
李名吃惊得看着白头，心想他怎么藏了这么多金币在身上，还说了这样一个破烂店铺，有什么东西值得花几袋金币来买，可是那店主仿佛不为金钱所动，还是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巫医觉醒http://www.mibaoge.com/0_2/ 首发起点中文，作者：一代仙侠，笔趣阁正在更新中，欢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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