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彦稍微讶然，却见王极忽然探手向城堡的一面，一道无形的虚空波动荡漾，她只听到了扑通的一声。
片刻后，两人来到城堡的外面，一处草坪。
草坪上正躺着一道带着斗笠的男子，但已经昏迷了过去。
“努撒……”王极打量了一下这男子, 眼睛里流淌过缕缕信息，然后轻轻点头：“卡尔的手下，原来烈阳的事情就是他做的，原来还没死……傀儡之术，潘震将军杀的是个傀儡。”
“这是什么手段？”天使彦稍微好奇地看着，这应该不是定身术，定身术是不会导致神体昏迷的。
“反虚空。”王极摇摇头：“让你装天极引擎你不装……回去必须装上, 顺便帮我研究。”
这玩意可比单纯的虚空能力好用多了，他也佩服当初葛小伦只拿它用来闭嘴闭嘴的。
反虚空包括反——虚空及之下的一切物质与能量, 能量消耗就看目标大小。
就算没有虚空控制器，也可以做出单纯反虚空，或者反暗能，反光能，反思维，反任何一切的指令。
单纯来反一项，消耗的能量要比喊闭嘴那种被动的全反高效百倍，同样会使目标丧失战斗力，也可以进行长时间的压制。
像是没有虚空引擎的第三代神体，只要反掉光能和暗能其基本上也就失去了全部战斗力。有虚空引擎的话，就会有相应的虚空抵抗能力，才需要反虚空。
而使用虚空控制器就更好办了，方法也更多样。
“唔……好吧……”天使彦稍微有点纠结，但还是乖乖地答应下来。
以前是凯莎女王最大，现在是天极王最大。
抬抬手，烧掉这努撒, 并抹除其暗数据，两人离开原地。
只不过，在离开原地时，天使彦看到王极淡淡地向某处看了一眼……她似乎也感受到了一些异样。
……
“回来了？”
天刃七号，后山。
王极和天使彦再度出现在这里，而说这句话的，却是一身鎏金色白裙的凯莎女王。
淡淡的金色长发，绝美精致的面容，淡绿色的眼影。
坐在一处芬芳青草间，静静地看着美丽的湖光山色。
一盘瓜果，一杯清茶，茶韵芬芳。
“还好，一如所想。”王极自然而然地走过去坐下，侧坐在凯莎的身侧。
很自然的，一杯清茶递给他。
天使彦同样跪坐下，没茶。
世界上，没有老师给徒弟奉茶的道理。
“你动用了不小的力量，不过还好，总比冒险，万一失败, 打烂这宇宙要强。”凯莎看向王极，悠然说道：“归源的绝对时空, 真的很强。”
天使彦静静地看着听着，这世上，老师说话没有徒弟插嘴的份。
“嗯……面对卡尔这样的敌人，最怕迁延。”王极点了点头：“我虽然不怕，天城，地球，王极天庭也不怕，但是如果真的让他逃跑了。
一抓一逃间，却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的灾难了……现在好了，已经足够解析了。”
“也许杀他之前，可以让他和凉冰见上一面……”凯莎手捻着一针草叶，看着王极说道。
倒是那目光里，带着一丝别样的意味。
“我不太了解他们的事情，”王极喝了口茶，无所谓的轻轻摇头：“也许让他们见您一面，才是更有意思的事。”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但很不明显。
凯莎瞥了他一眼：“别闹。”
美人之一颦一笑，皆有淡淡风情。
天使彦默默看着，一言不发。自己捡了一颗迷你小西瓜，默默咬了一口。
“今日送走卡尔，明日，我即送凉冰一程，您确定不和她见一面吗？”王极拄着膝，端着茶杯，看着凯莎问道。
“你舍得？”凯莎悠悠看着他，忽然勾起嘴角。
天使彦没忍住轻咳了一声，却又马上捂着嘴示意两人不用在意她。
王极稍微没好气地看了凯莎一眼，又看了看天使彦，摇摇头：“也许就连你们都能原谅她……可我不能，她害死了千百万的地球人，几百万我的同胞，伤害了蕾娜，对琪琳下了杀手，害死了蔷薇的父亲。
事已至此，仇深不可解。”
他并不在乎凯莎的调侃，甚至不在乎很多人知道了那件事，他的态度是坚定的。
神的世界伦理不同于凡世间，就像是他看过凯莎和莫甘娜的交手，凯莎竟然还心软留了手……凉冰是她的亲妹妹。
神的世界，争的不是你死我活，目的达到了就好。
就像地球上的华夏与小樱花，仇深似海，但是也不是一定斩尽杀绝。
但是他是，该死的人还是要死。
凯莎闻言，端着茶杯稍微沉默。
她不是给自己的妹妹求情，只是心中还是莫名感慨……
“卡尔会怎样？”凯莎又开口。
“源归于空，魂飞魄散。”王极用了个相对玄幻的词。
但是意思更准确。
凯莎微微摇头，似有感慨，明白了王极的意思。
“凉冰……”她捏着茶杯，目光中有些犹豫。
“我刚刚看到了另一位，”王极的话打断了她的犹豫，只见他说道：“四代神体粒子，应该是太空校长……他和卡尔还有什么关系吗？”
“应该没有。”凯莎摇了摇头：“虚空之中奥秘无尽……虽然对你来说……”她又摇了摇头，才继续道：“如果卡尔与太空有联系，应该不只是今天的境界。
他的作为，与太空的思想完全背道而驰。”
“如此最好。”王极点了点头。
“今日全胜，暂时就不与您长叙了，”说着，他站起身来：“之后会立刻研究您的新躯体，材料已足。”
天使彦也站起身来，从头至尾，她一句话都没说上。
凯莎依旧坐在原地，似乎沉默了一下，然后还是点了点头。
王极点了点头，跟天使彦离去。
“另外，华烨和若宁图谋不轨，你自己处置了吧。”遥遥的，听到了凯莎的话。
……
回到地球，欢庆宴饮，不足为道。
天刃七号，夜晚宁静。
花了些时间送走卡尔后，王极沐浴更衣，出来时便看到天使彦正静静地躺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出来的方向，一双眼静静地盯着他。
她一身淡金花纹的睡衣，长发及腰，绝世窈窕，美不胜收。
“怎么？你也累了？”王极微笑着坐到她对面，伸手，恰能握住一只晶莹如玉的美足，轻轻挠了挠。
天使彦触电一般蜷缩了一下，绝美的脸颊上顿时微红，嗔了他一眼。
虽然已经是水乳交融，却还没如此过……
“我跟你提点要求……可以吗？”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收起微羞的神色，开口道。
“当然。”王极闻言，更理所当然地伸手去抓那香喷喷的小脚丫。
它白嫩嫩的，柔嫩无比，晶莹得宛如最好的美玉，嘟嘟的趾肚宛如片片羽毛般收起，被把玩中它们颤抖着，连带着它的主人也稍微颤抖。
甚至那些白嫩的肌肤，也变得微微粉红。
“我想知道你的事情……秘密，什么……归源，绝对时空什么的……”天使彦说着，神色有些不同寻常，脸色微红，但认真地盯着王极的眼睛：“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但是我想大概是可以的。
我想……最起码我想比凯莎女王知道的多。”
王极的手微微一滞，但是很快点头：“这当然没问题。”
该玩腿玩腿，该玩脚玩脚。
这个答案很令人满意，但是……
“你觉得凯莎女王会爱上一个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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