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职场 > 跟我回家 > 第49章 、Chapter 49

傅松琰确实没准备去参加什么简家的宴会,但是宴会前一天,他接到了柯景光的电话。

        柯景光在电话里让傅松琰一定要来,傅松琰蹙眉。

        他从没听说柯景光和简家有什么关系,怎么会是他替简家打电话过来邀请他??

        傅松琰沉吟了好一会儿,答应了下来。

        柯景光到底不一样,况且他一直记着当年他帮自己的那一份情,不过是走一趟过场,他不代表傅氏,去一趟也没什么大不了。

        简家的这个宴会操办的很隆重,浔市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被邀请过来了。

        傅松琰来的有点晚,到的时候基本人都到齐了。

        柯景光瞧见他,走到他身边:“来了?”

        傅松琰点头,“柯队。”

        柯景光笑笑,“早就退下来了,现在也就只有你这么叫我了。”

        傅松琰淡笑没说话。

        柯景光也不再提这个,转而说起:“今天特意叫你过来,是我爸妈想见见你。”

        傅松琰抬眸。

        柯景光笑了:“是我妻子的父母。”

        他的父母早就去世,这件事大家都知道。

        傅松琰讶异,柯景光结婚了?

        柯景光锤了下他的肩头,“别想歪了。”他顿了顿,认真道:“我只有一位妻子。”

        傅松琰一怔,随即了然。一位妻子,那就是他那位已经去世的妻子的父母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见自己,但是傅松琰并没有问出口,而是随口问了句:“他们今天也来参加宴会了?”

        柯景光笑了笑,“来了。”

        他往楼上看了眼,拍了拍傅松琰的肩膀:“你坐会儿,一会儿宴会结束,我来找你。”

        傅松琰点了点头,示意他随意。

        柯景光走后,傅松琰从侍者盘子里端了杯酒,走到角落。

        他四周打量,今天简家的聚会没有安排在别处,正是简家自己的别墅。

        简家的别墅在湖山,是浔市最高的别墅群,和傅家一南一北,距离很远。

        看着这排场,傅松琰眼底副处一抹兴味,看来傅毅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简家这次回来恐怕不会再走了。

        傅毅恐怕晚上要睡不着觉了。

        简家。

        这个姓氏倒是不太常见。

        傅松琰喝了口酒,不可避免的想到了简禾,他握紧了手中冰冷起雾的玻璃杯,虽然那天只简单的聊了几句,但傅松琰却看出来了。

        她放下了。

        只有放下了才会这么淡然,像老朋友叙旧样的和他聊天。

        他曾经幻想过见面她骂自己,恨自己,无论哪种情况都比现在这种情况好。

        因为只有对于不重要的人,才会连一丁点情绪都吝啬给。

        还有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傅松琰猛地将手里酒杯里的酒一口灌下去,想都不能想,傅松琰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去管这些?

        前面传来一阵骚动,似乎是简家老爷子带着简家小姐出来了。

        关于这些傅松琰也略有耳闻,不过他对这些东西不上心,只知道这次简老爷子这次举办宴会的目的就是将简小姐介绍给的大家,据说要将产业让她接手。

        不过傅松琰向来不去谈论这些,也对这些没有兴趣。,对于这个简小姐是哪路神仙,是圆是扁一丁点兴趣也没有。

        他懒得上前凑热闹。

        齐陆瞧见他,走了过来,“嘿,早说你过来啊,你来了干嘛还让我跑一趟?”

        傅松琰扫了他一眼,“你是你,我是我,我来和你有什么关系?”

        齐陆:“……”

        “……你这人——”齐陆叹道:“算了,来都来了。”

        “诶,你不去前面看看那位简小姐吗?我刚过去看了眼,那气质,”齐陆叹道:“果然是简家从小娇养大的就是不一样。”

        他见过的女人绝不算少,能得到他如此高的评价,说明那位简小姐肯定不俗。

        不过傅松琰却八风不动,就像是没有听到似的。

        齐陆无奈笑道:“果然还是那个傅松琰。”

        他就说,傅松琰怎么会突然过来,他刚刚一瞬间脑海中划过一个念头,这傅松琰不会是因为简小姐才来的吧?

        现在一看,害,果然是他想多了。

        风花雪月这种事,就压根和傅松琰搭不上边。

        “一会坐你车回去,我车——”

        齐陆扭头和傅松琰说话,话刚说半句,男人眼神一凝,突然起身往前面走去。

        齐陆一愣,他和傅松琰认识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傅松琰这种神色。

        这种疼惜又带着紧张的神色,是傅松琰会有的吗?他对谁会出现这种情绪?

        简禾正和一位简家世交伯伯家的儿子说话,她本是礼貌的打个照顾,却没想人家拉着她说话不让她走,简禾心里浮起不耐,但今天是外公外婆特地为她操办的晚宴,她不愿意两位老人为她操心,到底是耐着性子敷衍着眼前的男人。

        但男人仿若看不懂她的神色一般,问的话越来越没有边界,就在她耐心将要告罄的时候,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张宽大的手掌,将她护到身后。

        简禾一怔,抬头望见男人宽阔的背影。他将她护在身后,把她遮掩的严严实实的,动作间是遮挡不住的保护欲。

        她几乎是一秒就认出来的这熟悉的背影属于谁。

        她怔怔的看着那个男人在傅松琰的几句话之间就悻悻然的离开了,傅松琰转身,简禾很快回过神来,恢复正常,她刚想和他道个谢,不管怎么说是他替她解的围。

        但她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质问的话就脱口而出。

        傅松琰眼神攫住她:“你怎么在这儿?”

        简禾的神色立马就淡了下来,她垂眸,看着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掌,“放开我。”

        傅松琰没放开,手下还更用力的几分,“你回浔市为什么不回家?”

        听到傅松琰的问话,简禾只觉得可笑,她抬眸,“回家,回哪个家?”

        “碧华一直是你的家,这些年,我没有——”

        “那不是我的家。”简禾清冷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一丁点感情也不带:“自从我五年前走了之后,那就不是我的家了。”

        “不。”简禾摇了摇头,“那从前也不是我家,我充其量不过算是暂住而已。”

        她没说一句,傅松琰心里就像被刀刺过一下,“你说这些,就是为了让我难受吗?”

        闻言,简禾觉得有些荒唐:“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这里周围都是人,简禾不愿意在这和他聊这些,而且也不愿意外公外婆看到这个场面,她蹙了蹙眉:“你捏疼我了,放手。”

        听到她叫疼,傅松琰下意识就想松手。

        只是他手下还没来得及放松力道,身侧突然不知蹿出来一个小东西,小东西扑在他腿上,拦在简禾面前,“不许欺负我妈咪!”

        声音软软糯糯的,故作严肃,却没有半点严肃的样子,只让人觉得可爱。

        傅松琰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简禾心漏掉一拍,她趁着傅松琰愣神的那一刻甩掉他的手,抱起岁岁,“岁岁怎么自己下来了?”

        岁岁缩在简禾怀里,奶声奶气的说:“妈咪明明说一会儿就上去陪岁岁的。”

        刚刚被那个男人耽误了半天时间,竟忘了岁岁还在等自己。

        傅松琰看着岁岁和简禾相似的眼眸看了很久,良久,他艰难的开口:“……这是你女儿吗?”

        简禾一顿,站起身来,“嗯。”

        傅松琰低头看了眼,小女孩脸圆圆的,个子不高,看起来也不过三四岁的样子。眉眼处却依稀有简禾的影子,母女俩站在一起,论谁看都不会怀疑这血缘关系。

        他忽然就不知该说什么了:“……你结婚了?”

        简禾一愣,才发现傅松琰可能想错了,她顿了顿,摇了摇头,“没有。”

        这件事骗不了傅松琰,她也不想骗,是什么就是什么。

        没有。

        傅松琰将这两个字揉碎了嚼进心里,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他不知道这两字代表了什么,更不敢去深想简禾这几年究竟经历过什么。她当初一分钱都没有带走,就这么离开傅家,这些年她究竟是什么过来的。

        可笑上个星期在B市她说她过的好他就相信了。

        傅松琰啊傅松琰,你还是这么自负。

        他闭了闭眼,深吸口气,握住她的手。

        “简禾。”他认真的喊她:“跟我回家。”

        简禾只觉得他莫名其妙,她甩开他的手:“我自己有家,为什么要回你家?”

        傅松琰却不肯再听她半句辩解了,“你跟我回家,有我在,没人再会欺负你,你别怕,我——”

        简禾本不想和他在这边说,谁知,听着傅松琰的话,她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为什么什么都是他说?

        当初他说让她走她就得走,现在说让她回去她就得感恩涕淋巴巴的跟着他回去吗?

        本来她已经不想计较这些了,是,五年前本就是她做错在先,她喜欢上谁不好要喜欢上同个屋檐下的叔叔,是她自己没管好自己的心,她活该,她自己都认了还不行么???

        都过去五年了,为什么他现在又出现出缠着自己不放。

        简禾神色很冷:“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傅松琰眼底有些红,只重复一句话:“禾禾,你跟我回去。”

        简禾突然就感觉无比厌烦,她勾了勾唇,眼眸里却没有半分笑意,“傅叔,您这是叔叔当上瘾了?要想玩,我再陪您玩会儿?”

        这是五年后她第一次喊他傅叔,明明是同样的两个字,却再没有了从前的依赖,更没有了从前每个夜晚,她在他耳畔低吟那样的缠.绵。

        只剩下这不带一丝旖旎的冰冷称谓。

        作者有话要说:外面电闪雷鸣身上都淋湿了我先去洗澡换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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