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职场 > 穿成虐文女主之后 > 第117章 你比不上她

以前的秦宁虽然也会时不时地发会儿呆,但多数时间都是没什么目的性地发呆,但这次却完全和前几次不同,这次的秦宁是有关注地在发呆,她会时不时地看一眼自己的肚子,然后再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而当陆焕之去问的时候,多半不会得到什么答案,又或者是秦宁的冷脸。

    没有尝试过的事情是未知的,是可怕的,随着某个小捣蛋鬼的存在感越来越强大,秦宁这些日子没少去百度上搜索生孩子的一百零八种注意事项,而当秦宁将那些注意事项都看遍了之后,深深的焦虑了。

    哪怕在医疗技术如此发达的现代,也没有任何一个医生就敢保证生孩子一定就会是没有危险的,生育这件事对于母体的受损程度是难以估量的。

    倒也不是说秦宁不喜欢自己的孩子,毕竟若秦宁真的不喜欢,当初不选择将他留下来就可以一劳永逸,但害怕这种事情真的没办法克服。

    事情发展到最后,秦宁已经开始思考如果自己没了,自己的孩子要怎么办,她是孩子的母亲,还是个未婚先孕的母亲,如果她还在,那孩子肯定是她的,但她要是没了……假如孩子的父亲愿意抚养这个孩子,那肯定是要归孩子父亲的,秦宁相信以陆焕之的财力想必是不介意多养一个孩子的。

    但秦宁介意啊,天知道她的孩子会不会遭受一系列非人类的虐待,而且依陆焕之的德行,必然是不会一直单身…

    陆焕之找到秦宁的时候,秦宁正在阳台上的椅子上自闭,走近了才发现原来不是在自闭,而是在那里偷偷地哭,从陆焕之的这个方向看过去,秦宁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可怜极了。

    秦宁想哭想得厉害,又怕弄出太大的声音被陆焕之发现,只能委委屈屈地憋着声音哭。

    陆焕之走到秦宁身边,蹲下身:“怎么了?”

    正哭得不能自已的秦宁被吓了一跳,在看到来人是陆焕之的时候立刻扭开了自己的头,拒绝再看陆焕之。

    陆焕之牵了秦宁一只手放在掌心:“是我又做错了什么让你不开心吗?”

    秦宁继续哭,眼泪一滴一滴地掉着,是个人就能看出此时的秦宁到底有多么的伤心,陆焕之有心想要哄人,但却又因为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犯了忌讳而无从下手。

    “不哭了好不好?”

    真的丢脸,秦宁想,然后眼泪又是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陆焕之扯了纸巾想帮秦宁擦眼泪,但秦宁偏开脸,显然不打算让陆焕之如愿。

    “犯罪嫌疑热在被抓紧去的时候,尚且还会给一个罪名,我这是不是有点太冤枉了?”

    “你不是人。”

    秦宁终于开口了,上来的第一句话就对陆焕之的物种进行了批判。

    陆焕之接受的到很良好:“嗯,我不是人,但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再死,能不能和我说一下,我究竟哪里不是人了?”

    “你虐待宝宝。”

    秦宁语出惊人,并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迅速崩溃,哭得比之前还大声了一些,活像她已经亲眼目睹了这惨无人道的一切一样。

    陆焕之被控诉得一脸懵,虐待宝宝?这几个字他都懂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会儿连在一起却听不懂了。

    “宝宝在你的肚子里,我怎么虐待他?”

    秦宁抽噎着:“现在不会,以后也会的。”

    陆焕之:“……”这算什么,算是贷款悲伤吗?

    虽然觉得秦宁好笑又可爱,但安慰却还是要安慰的:“怎么会呢,而且以后还有你在,有你在,我怎么敢欺负他呢。”

    陆焕之说这话的本意是为了安抚秦宁,毕竟太伤心了总归是不好的,但谁又能想到就这么安慰的一句话,也能精准无误地戳到秦宁的雷点上,其实也不能怪陆焕之,毕竟谁能想到秦宁的脑洞是这么的离谱。

    秦宁在听到陆焕之的话之后愣了几秒:“可是以后我都不在了,没办法看着你了,你那么坏,肯定会欺负他的。”

    陆焕之的眉头一动:“不在了?你想去哪里?”

    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秦宁终于舍得给陆焕之一个正脸了:“就是不在了。”

    陆焕之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温柔一些:“为什么不在了?你那么喜欢宝宝,一定会陪着他长大的不是吗?”

    秦宁看陆焕之,哭得红红的眼睛里是满满的伤心:“我也想。”

    “既然想,为什么不陪着他?还是说……”还是说我真的让你厌恶到如此地步吗?

    如果秦宁真的那么讨厌他,那他是不是也要反思一下,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已经给对方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但万一我死了呢,我就没办法了呀。”

    陆焕之:“宁宁会一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不要乱说。”

    秦宁小小声:“可是我害怕。”

    是真的在害怕,几乎秦宁只要一闭上眼,便能瞧见那可怕的一幕幕在她的眼前晃过,弄得她这几天连睡觉都有些睡不好。

    “你在怕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秦宁这会儿倒是不哭了,但情绪还是很低落,她看陆焕之:“告诉你也没用。”话里话外都是嫌弃。

    陆焕之显然不是很服气秦宁的这句话:“你至少也应该说出来才知道究竟有没有用,光凭自己的片面之词就说没用,这样的偏见要不得。”

    秦宁眨眨眼:“那你有办法帮我生孩子吗?”

    她问得很认真,脸上的表情更是显而易见的期待,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人还是要有梦想的,听陆焕之那一副什么都能帮她搞定的模样,万一能呢。

    陆焕之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人不要老是说大话,大话说得多了,很容易遭到反噬,就如现在这样。

    “没有。”很憋屈,但仍然要承认。

    秦宁看向陆焕之的眼神里带了显而易见的失望:“所以你刚才只是在吹牛对吗?”

    陆焕之:“嗯。”不情不愿的。

    “可你刚刚明明说了,你一点都不真诚。”

    不真诚的陆焕之抱着秦宁:“再想个别的。”

    秦宁想要将陆焕之的手扔到一边,但努力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也只能随陆焕之去了。

    “别的我用不着你。”

    “天已经黑了,我们回去聊?”

    用的是询问的语气,但却已经将秦宁直接抱了起来。

    秦宁不敢挣扎,生怕陆焕之会抱不稳自己。

    好在陆总的健身项目并没有浪费,四平八稳地把秦宁抱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秦宁靠在沙发里,将自己缩成一团,陷入了长久的自闭之中。

    陆焕之坐在秦宁的身边,看着秦宁:“不要怕好不好,一定不会出问题的。”

    秦宁的声音闷闷的:“怕的是我不是你,毕竟要没命的是我又不是你,说不定等我死了之后,你还会觉得轻松,哦对了,我和秦子凝长得那么像,孩子肯定也一样,你说不准会让我的宝宝叫秦子凝妈。”

    说到最后,秦宁又有点绷不住,声音很明显地带了哭腔。

    陆焕之虽然知道自己在秦宁的心里肯定没有什么好的印象,但是在听到秦宁这话的时候,陆焕之还是见有些心情复杂的,原来,他在秦宁的心里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

    “不要胡思乱想,我不会。”

    虽然很难过,但还是很有必要为自己正一下名的。

    但秦宁显然不打算相信陆焕之的这番说辞:“你会。”

    陆焕之:“不会。”

    “你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会让宁宁有事的,相信我,好不好?”

    陆焕之叹了口气,尽自己可能地安抚秦宁,并在心里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看着秦宁,绝对不能让秦宁再看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都怪你。”

    “是,都是我的错。”陆焕之承认得干脆。

    秦宁也没想到陆焕之会这么轻易地就认错,这让她原本准备好了的指责变得无数释放。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宁宁也不用这么害怕。”

    陆焕之抱着秦宁,让秦宁靠在自己的怀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秦宁的长发。

    好像秦宁已经很久没有像是现在这样靠在他的怀里了。

    以前不觉得怎么样,但现在想起竟也成了一种奢侈。

    秦宁并没有在陆焕之的怀里靠太长的时间,等情绪平复得差不多了,便从陆焕之的怀里退了出来,在闹了这么一出之后,秦宁的那种焦虑和不安真的没了不少。

    在不焦虑之后,秦宁对待陆焕之的态度又成了从前那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的模样。

    陆焕之虽然享受秦宁的依赖,但见秦宁没那么焦虑也暗暗地松了口气。

    -

    漂亮花瓶是很多人给叶斐瑶的称号,她知道自己什么做不好,唯一算的上是有用的只有一张脸,这也是为什么当初荣长恩会相中她的原因,她觉得不管荣长恩的身边到底换了多少人,只要她有这张脸,便肯定能一直呆在荣长恩的身边,直到秦宁的出现。

    她是从别人那里得到的秦宁的照片,照片中的秦宁正在与人握手,精致到明艳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那笑是叶斐瑶从很多厉害人的脸上都瞧见过类似的,荣家需要一个主母,一个厉害的内当家,而秦宁无异是那个最优的人选。

    知道自己配不上荣长恩,但知道和接受总是两回事,所以她多方打探,费尽心思地知道了秦宁的地址,然后她就来了,说了一堆就算她现在想也觉得很蠢的话,让叶斐瑶没有想到的是,秦宁居然和陆家的家主是伴侣,这让她松了口气,但她显然高兴得有点早。

    荣长恩见到叶斐瑶的那一刻,便给了叶斐瑶一巴掌。

    那一巴掌荣长恩没有留手,直接把叶斐瑶打得耳边嗡鸣一片。

    荣长恩唇边没了往日的那抹笑意:“说你是不长脑子的花瓶,你真就是不长脑子的花瓶,谁让你来的?嗯?”

    叶斐瑶好歹也是被荣长恩宠了这么多年的,这人啊,一旦被宠了太久,就很容易忘记自己的身份,恰如此时的叶斐瑶:“你为了追求她,和身边的人断了干净,我总要看看我到底输在了哪里。”

    浓情蜜意时,总忍不住要求更多,妄图想要求一双人,但荣长恩却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叶斐瑶不可能,于是叶斐瑶便不去想,不去听,她觉得荣长恩的身边人换了不知道多少,却始终有她的一席之地,这已经够了,毕竟证明了她是特殊的,是不一样的,这份特殊总是有几分喜欢和爱的,哪怕不多,但也已经够了,可秦宁出现了,只是为了追求她,荣长恩便可以断了所有的莺莺燕燕。

    荣长恩看着叶斐瑶:“现在你看到了吗?”

    叶斐瑶笑了:“没有。”

    她并不觉得自己比秦宁差,秦宁在生意上取得的成就无可厚非,但她会拍戏,秦宁不会拍戏。

    荣长恩笑了一下:“让我来告诉你,你们到底差在哪里了好不好?”

    叶斐瑶的直觉告诉她不要听,快点离开这里,但她的身体却像是被人灌了铅一样离不开。

    “她是陆家千金,是可以半年时间内斗的陆斐认输的秦宁,你是出来卖的,只会赔笑逗人的玩意,她是要娶来做太太的,你这样的,只能无聊的时候玩一玩,难登大雅之堂。”

    “我是出来卖的……”

    荣长恩捏着叶斐瑶的下颚:“明码标价,叶小姐难道忘了?还是说我这么多年过于宠你,以至于你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荣长恩讨厌不听话的人和宠物,叶斐瑶跑到国外,直接去找秦宁显然已经犯了他的忌讳。

    身份,身份,她的身份。

    叶斐瑶看着荣长恩,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荣长恩叹息:“闯了祸,便和我玩这一套?我还没有说要怎么惩罚你,你倒是先委屈上了,你最好祈祷你没有坏了我的好事,不然我相信你一定会后悔的。”

    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叶斐瑶失去了荣长恩的支撑,身体倒了下去,荣长恩低头看了一眼衣服散开大半的叶斐瑶,暧昧地笑了一下:“虽然实在是不想用你,但身边就你一个,我也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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