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们先回去吧。”楚然勾着慕北冥的手臂往外走，没走几步又回头说道，“你把我***遗物给我，你污蔑我，对我的骚扰，我可以不追究。”
慕北冥不甘心的随她离开，不忘撂下话说，“有空请老太太去警局坐一坐。”
折腾来，折腾去，结果不算好，也没太坏，楚然坐在车里，心里烦闷，她解释道，“我们暂时先退让吧，我怕那疯老太太真的一把火把我妈***遗物全烧了，钱，委屈都不重要。”
慕北冥踩油门的动作顿住，车子的速度越来越慢，他理解，唇瓣微启，有话想说，大概只是想吧。
“你有话就说吧。”
“这么点小事，还能让你受委屈，楚然？”慕北冥眉头一紧，嘴角扯了扯，携着点儿嘲笑的意味，“你男人不至于那么没用。别管了，我会处理好。”
楚然下意识的点头，后知后觉他在开车，注意力全在正前方，又反应过来，自己对他已经形成了依赖感。
她发觉后，不觉得惊讶，“好。”
两人回到家后，时间还早，老先生还在辅导孩子功课，他伏身，用指甲在书上划出了道印记，“好好再看看，再理解不了，我解释你听。”
楚乐乐捧着课本看。
回春的天气，阳光透过玻璃照进客厅，暖融融的，正值午后，犯困的时间段，他没看一会，眼里沉重的眨了又眨，挣扎无果，趴倒在桌子上，均匀的呼吸传出。
老先生对着夫妻两人，食指放在唇瓣上，他抖开毯子帮楚乐乐披上。
楚欢欢肉乎乎的小手指上套着笔套，手指一勾一勾，“是这样吗？您看看。”
“嗯，没错。”老先生扶着眼镜框，“我带了书过来，你自己拿。”
楚然拿上围裙，想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食材，不够的话，趁着时间早，能出去趟。
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摆着盘淋满红糖的糍粑，她尝了尝，味道的确不错，抓着筷子走回客厅，“老师，红糖糍粑是你买的吗？哪家店能说说吗？”
楚欢欢没抬头，笔尖在试卷上划了划，“是老师做的，他中午太晚没回去，就说学做了甜品，要做给我们吃。”
“是老师做的啊？”楚然笑了笑，眼睛都亮了，“真的好好吃，能教我吗？”
老先生放下书，从包里翻出笔记本，埋头翻了起来，看到红糖糍粑四个字眼，“教程在这里，你按照上面写的买，回来了照着做。”
几眼看完教程，楚然感觉是没那么难，拎着包出门去买材料，围裙都忘了脱，被慕北冥追到大门口脱了。
“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就近买了我就回来，你找找家里有红糖没有？”
慕北冥应了声好，目送她出门。
半小时后，楚然拎着东西回来了，扎进厨房放水泡糯米，在家到处溜了圈，看时间差不多了，上锅蒸。
时间耗到了老先生要走。
“您不留下来看看我？好歹我现在也算是您半个学生。”
“老师认为你成熟了，笔记留给你，我要走了，记得下次交作业。”
老先生是真的要走，拦都拦不住。
楚然见状，“信不信我把失败品拿给你吃？”
到了门口换鞋的老先生，慢吞吞的转过头，“那把笔记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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