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职场 > 掌舵人之城市暗涌 > 第六十六章:恶魔养成记(六)

让一个人毁灭前,必先让其膨胀。

这个名叫枫林晚酒楼的这家妓院,不算是HY市最大的妓院,但实力最强,老板的后台也最硬,好像连省警署的头子都入了股。妓院位于HY市区的西部,紧邻南京街,由两个“田”字形的大院并联,全部是青砖木制的二层楼。

前面的一个“田”字形大院里面有酒店、洗浴、戏院、棋牌室和赌场,后面的一个大院是妓院。

听了吴亮的建议,他借着酒劲,大摇大摆地上了台阶,进到大门里面。吴亮淡淡地望着史记可的背影,叹了口气:“唉,可怜的史哥……”

史记可一进门,门口立刻有人高喊:“来客了!”

一个跑堂的把他接到前堂安坐好,给他沏上一杯茶,向他鞠躬问安,就离开了。

一个领班摸样的男人向他这里走了过来。史记可抬头看到,领班是个中年男子,中等身材,白白净净的,长着那种男人不烦、女人不厌的大众相貌。他心里明白,这种人看似忠厚朴实,实际上很滑头,能够见风使舵,专门为女妓拉皮条。

“先生喜欢哪位姑娘?”领班的边倒水边问。

“叫来看看吧。”史记可随口回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不一会功夫,在领班的带领下,一排女子扭着腰,姗姗走来,站在他的面前。

女妓们几乎穿的相同款式的哪种露着大腿的旗袍,只是花色不同,有的摆出一点阿娜的姿势和妩媚的表情,有的规规矩矩地站着,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折叠的丝绸扇子。

史记可通过墨镜看着这些女妓,一时看花了眼,不知选哪个好,用手一个一个的点着,口里说着:“嘿嘿,都不错,我都喜欢!”

领班跟着他的手势看着,不知道他到底要选哪一个,不解地问道:“老爷,你最喜欢哪一个?”

“我要挑身体健康、性格温柔的。”

“老爷,你放心,我们这里的小姐身体都健康,没病,也都很温柔。”

“哦,那就留下两个,其她的都走吧。”

“老爷,您是说留下两个?”领班不解地问道。“那可是要花双份的钱哪!”

“少废话,告诉你留下两个就留下两个,还不明白吗?”史记可有点不耐烦。

史记可一下子还不太适应这种环境,一群人围着他,让他感到极不自在。特别是那个领班,站在一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让他感到不舒服。虽然他带着墨镜,还是感到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他对领班挥挥手,意思是让她们都离开。

领班看出来了,他是个新手,虽然有点财大气粗的样子。

“好!好!”领班招呼他身边两个年龄大一些的女妓留下,然后,一挥手,让其她人离开。剩下的几个女妓悻悻离去。

留下的两个女妓,面露喜色,马上进入了角色。她俩面带媚笑地来到史记可身边,一边一个搂着他,一个给他捶腰,一个给他扇着扇子。

“谢谢老爷点了我俩!”

“哟,老爷真健壮,身上都是肌肉。”

“嘿嘿,有点痒!”史记可缩着脖子,浑身抖了一下。他不太适应女妓的轻手在他皮肤上滑动着。

他想伸手搂她俩的腰,突然,他想起那次在另一家妓院里因为鲁莽地对女妓动手脚挨打的事,不敢再轻易地动手动脚了,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里。他一下子不知所措,脸绷得紧紧的,拘谨的不知怎样才好。

“相公,我们入洞房吧!”一个女妓笑着说。

看到他木呐的样子,这两个女妓就知道他是个新客,因此,主动挑逗他。

“入洞房?”史记可猛然回过味来,他现在是在另一家妓院里。他摸摸口袋里的钞票,心里突然醒悟过来,他今天是老爷呀!他有钱了!

他的表情马上放松下来,咧咧嘴,笑着说:“好哇,入洞房,当新郎!”

他看都没看两个女妓长得什么样子,随手把她俩抱了起来,两个女人顺势耍娇般的搂住他的脖子。在领班的引导下,他走进了一个包房里。

他不需要看她俩的容貌,他现在只需要女人。

史记可抱着两个女妓,走进包房里,几乎没去看包房里的陈设和环境,直接来到一张大木床的床边,把两个还在他怀里耍娇的女人扔到床上,接着,二话没说,一下子扑了上去,张开手臂把两个女妓压在身下。

史记可头也没回对领班喊着:“把灯关了,把门关上,你出去吧!”

“是,老爷!”领班答应一声,转身出去,关上房门。

在漆黑的房间里,史记可恢复了他那恶魔的本性。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撕开妓女的衣裳,用双手用力地蹂躏着她俩的肉体。

史记可第一次接触活的女人,而且又是女妓,两个女妓那种主动热情的大方、火辣颤抖的语言、性感的动作以及周到细仔的服伺,让他欣喜入狂。他像个突然挣脱了束缚的野兽似的,把长期压抑在心底和粗壮的身体里的罪恶欲望都强烈地发泄出来了。

两个女妓原本以为他是个生疏腼腆、害羞的新客,所以主动热情地地服侍他,但看到他开始像一头猛兽似的对待她俩,不约而同的暗自叫苦,但又不得不强装笑容,艰难地忍受着他那近似于摧残的蹂躏。她俩不时地发出痛苦般地*和嚎叫。

他太野蛮、太粗鲁,几乎不把她们当人看,比奸尸还要疯狂,几个小时过去,弄得她俩遍体鳞伤。

一直坐在包房外面等着听令的领班,听着从屋子里传出来的有别于平常的叫喊声,也听不懂哪一声是兴奋,哪一声是痛苦。但是,令他满意的是,这个嫖客在包房里与两个女妓鬼混了一个通霄。

天亮了,一夜没合眼的史记可,没有一丝疲倦和困乏。要不是急于上班,他的手还不会放开紧搂着的两个女人。

“嘿嘿,宝贝!我今晚还来找你们!”

听了他这句话,两个面色土灰的女人,相互看了一眼,谁也没说话。她们不想再撩惹他了,她们盼着他早点松手,早点离开。

他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自己下床穿衣服。两个女妓像似重获自由,急忙穿好衣服,下了床,溜出门外。

早晨结账,包房费、茶水、夜宵和水果,全部加一起一共100元。史记可慷慨地拿出100元让她俩去结账。

“零钱给你们俩个做小费吧。”他虽然是第一次嫖妓,规矩还是懂得,满意了要给点小费,下次女妓会把他伺候的更舒服。况且,他也不差钱。

在当时,一宿能够消费得起100元的人,只有那些贵族富商和权贵达旦,但是,即使是这种人,也只能够不时地显露一下。而一般的嫖客只花费10块钱的包房费、5块钱的小费和一点茶水钱,加到一起不到20块钱。

看到史记可拿出一叠钱交给女妓结账,乐得领班站在一旁不停地给

两个夜里饱受他肉体上折磨的女妓,本来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接他的客了,此刻,看到他出手这么慷慨大方,一下子忘掉了所有的委屈、痛苦和羞辱。

吃过妓院为他准备的免费早餐后,两个女妓佭装开心地把他送到了大门口。

清晨的空气格外清爽,微风吹来,他张开大嘴,深吸一口气,感觉今天的心情格外爽朗。他咧着大嘴,嘻嘻笑着,大摇大摆地从大门前的台阶走了下来。回头看看远处两个还在向他招手的女妓,他心满意足地向医院方向走去。

一连二十几天,下了班他天天晚上泡在窑子里,每次专找第一天的那两个女妓。每天傍晚他准时到妓院,领班直接把他请到专门为他准备的包房。这两个女妓也会准时等在那里。

时间久了,他感觉与她俩熟悉起来,敢和她们对视和交流,甚至和她俩在一起时开始有说有笑。慢慢地,他也开始喜欢她俩,举止也不那么粗暴了。他像似一个被驯服了的怪兽,乖巧了许多。两个女妓看到他变乖了,专找她俩不找别的女妓,以为他很专一,更加欢天喜地细心地扶持他。

枫林晚酒楼的老板因为这些天碰到像史记可这种大主顾,天天光顾,乐得他嘴都合不拢。今天他要亲自请这位大主顾吃饭。老板50几岁,大体格,秃顶,肥胖胖的,表面看很慈祥宽容,实际上很阴险狡诈,小眼睛一转就是好几圈,说起话来一字一板的,语气很坚定。

“老板在哪里发财呀?”妓院老板边敬酒便问道。

“嘿嘿,我做点药材生意。”史记可早就想好了怎么回答。

“哦,那一定是贵重药材吧?”

“嗯哪,人参、鹿茸、天麻、红景天,全是从长白山采集的。”

听说长白山那里是有大片的原始森林,药材很多。据说野兽也很多,还适合打猎。”

“嗯哪,不过在那里采集名贵药材,是冒着生命危险哪。”史记可开始津津有味地给他们编着故事,老板和女妓们听得聚精会神。

他说出这么多名贵中药材的名称和一些医学术语,还讲了不少关于采药的故事,大家都相信他真的是专门卖名贵中草材的富商。

酒过三巡,老板有事先走了,两个女妓继续陪着他喝酒。

“史哥,你以前的女人都是什么样的,说来听听。”两个女妓对他也产生了兴趣,其中一个瘦一点的女妓问道。

“嘿嘿!不值得一提。”他想搪塞过去。

“说说嘛,我俩又不是你的老婆,说说又不要紧。”两个女人不依不饶地缠着他。

“没,没有哇!”

一个女妓说道:“骗人,像你这么亢奋的男人,没有女人,鬼都不会相信。”

另一个女妓跟着说:“你说你第一次逛妓院我相信,你说你没有女人我不信。”

“我真是单身哪!”

两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笑着做了个示意继续逗他的表情。

“你是说你没和女人睡过觉?”

“嗯,这个......”史记可支支吾吾着。

“说说嘛,你对她是不是也像对我俩这样,这么粗暴,这么疯狂?”

“都是些死人,哪能和你俩比呀!”

“什么,死人!”两个女人吃惊地一下子跳了起来。

史记可马上意识到他自己失言了,连忙掩饰一下说:“嘿嘿,跟你俩的床上功夫相比,她们当然都算是‘死人’了”。

“史哥,我以为你说的是真死人呢,吓我一跳。”

“史哥,看不出你还挺幽默的。”两个人一唱一和。

“哈哈!”史记可开心地笑了。

自从开始逛窑子,他就远离了女尸。有了这两个让他神魂跌倒的女人,他没有再奸过女尸,原来对女尸的那种痴迷和疯狂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开始感觉厌烦女尸,特别是那具用防腐剂处理过的女尸,已经僵硬得跟橡胶似的。

他奇怪他自己竟然也有喜新厌旧的感觉了,他哪里知道这两个女人都是妓院里顶尖的技术人才阿!他成了妓院的大客户,连枫林晚酒楼的老板都对他毕恭毕敬,亲自请他吃饭、喝茶,请他听戏,他的自尊和虚荣在这里得到了满足。在这里他学会了简单的应酬和交流,他变得自信和开朗了。

两个女妓一个叫林巧儿,29岁,人长得蛮清秀的,体型瘦长,性格温柔,瓜子脸、柳叶眉、单眼皮、一对弯弯的眼睛,哭也像在笑似的,另一个叫茉莉,26岁,人长的有点粗胖,圆脸,双眼皮、大眼睛,皮肤白净净的,性格泼辣直爽。

她俩干女妓这个行当虽然说不上是被逼无奈,但也属于生活所迫。茉莉是由于父亲吸毒背负了巨额债务,为了替全家还债,自愿选择了做妓女。林巧儿是被嗜赌如命的丈夫卖到了一个女人那里,最后被安排到了枫林晚的酒楼里。

妓院的生活也并不称心如意,虽然有吃有穿,可是她们也受尽*,没有人身自由,甚至连个人的积蓄也被妈咪收走,说是集中保存,实际上是防止她们跳跑。

妓院的生活不是她们一生的选择,很多女妓干过这行当一段时间后,特别是年龄大了,都希望能碰到一个有钱的善良的男人把她赎出去,哪怕是做小也愿意,只要能让她享受到做人的尊严和家庭的温暖。

她俩看到眼前这个“钻石王老五”这么专一、富有又慷慨、大方,而且话语不多,老实实在,还算诚实可靠,两人一商量,也有了想从良的念头。

两人拿出多年来练就的十八般武艺,把史记可哄得下了班就往这里跑,围着她俩团团转。

“史哥,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们两个,不如把我们俩赎出去,我们两个到外面跟你好好过日子,伺候你一辈子。”茉莉趁他开心时试探着对史记可说。

“我俩还可以帮助你打理生意。”林巧儿娇滴滴地补充一句,“史哥,像你这么健壮的男人,怎么也需要两个女人。我们俩个女人恐怕都难以伺候得让你满意。”

史记可听了他俩的话,骄傲地咧着大嘴哈哈笑起来,把她俩楼在他的怀里说:”哈哈,真想嫁给我呀?好哇!正合我意!我把你们俩都赎出来。”

史记可心里清楚,把他们赎出去跟他一起过日子,天天伺候他,可比他天天往妓院里跑要省很多钱,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真的?,你答应了,我俩可是认真的。”两个女人看到他答应了,高兴起来,一个给她捶背,一个给她按摩腿。

史记可想了一想说:“当然,认真,需要多少钱?钱我来出,你们自己去和老板谈。”

“好的,我俩现在就去。”

林巧儿和茉莉马上找到老板说起赎身的事。老板一听她俩想赎身,立刻翻脸急了,把她俩臭骂了一顿。

“呸!没门!多少钱老子也不卖,你们想走,还想把我的钱罐子拐跑,休想!你们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吧。”

其实,老板看着眼前这两个已经有点显老了的女人,有心趁她们还没老之前把她们卖掉,因为他的枫林晚酒楼里每年都会花500元一个的价钱买进一批十几岁的年轻姑娘。但是他不能轻易地答应,他要卖个好价。在他的心里,女妓并不值钱,贵点的卖出去,便宜点的再买进来。每当他惩罚那些犯规的女妓时,他有一句口头禅:这世道,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到处都是。

可是,两个女人铁了心,毫不示弱地回击老板。

“好哇!你不卖也罢。可是他还是要讨老婆,他会到其他窑子里去讨,就不会再来你这里了,你同样还是赚不到他的钱了吗?”

老板一听她们说的话有道理,马上口气软了下来,慈祥地说:“这么说你俩是非要走不可了?我是舍不得你们两呀!这么多年来,我把你们当做自己的孩子,疼爱有别于她人,你们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老板假惺惺地摸了一把他那双干瘪瘪的眼睛,假装动情说:“那好吧,我来说个数,每人这个数!”老板伸出一根手指。

老板心里奇怪,像史记可这么有钱又年轻的“王老五”,在外面找什么女人找不着,怎么偏偏要花钱买女妓做老婆呢?他真的不能理解。

他哪里知道史记可性格孤僻、自闭,愚笨得从来没有过女人,这是他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用钱买来了过去从来没有过的开心和快乐。否则,如果老板知道这些原因,会狠狠地敲史记可一竹杠,伸出两根手指!”茉莉和林巧儿叫了起来,“2000元?”

“回答正确!”

“你从前的价格不是500一个人吗?”

“你们没看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我给你500,你要吗?”老板振振有词地说,“再说,你俩不一样!,你俩是我的台柱子,正是该给我赚钱的时候。”

“老板,看在我们在枫林晚酒楼干了多年的份子上,能不能少收点,我们是怕价太高了,他会打退堂鼓。”

老板马上显露出商人的面孔,退让一步,说:“900一人,同意,就这个数,不同意,免谈!”

“老板,你要的可是命啊!一般的人不吃不喝一年才赚这些钱啊!”

“傻丫头,我要的是你们的身价呀!你们身价高一点,以后才有好日子过。懂吗?”老板不愧是个商人,说出来的话让她俩无言以对。

两个人回来把老板的话如实向他重复一遍,史记可一听,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明天我带钱来把你们赎出来。”

林巧儿和茉莉开心的像似回到了童年,围着史记可又唱又跳,在她俩的心中,他成了她们的太阳,她们的生命突然充满了阳光。

第二天一大早,史记可顶着晨曦,兴高采烈地离开了妓院,去医院上班,一路上还哼着小调,趾高气扬。当他从北市区一条胡同穿过时,突然他感觉到后面好像有人跟踪他,他急忙躲在一个拐弯处的墙角里。跟踪他的人一看他没影了,急忙跑了过来,跑到他拐弯地地方,东张西望着,突然发现他正站在墙角的另一边,离他只有三米远,跟踪的那个人吓了一跳,扭头就往回跑。史记可看他跑得飞快,知道追不上,马上迅速离开了。

他感觉那个人不像是警察,倒像个贼,是个又瘦又小的年轻男子,还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他心里有点不安。千万别是警察,如果警察发现他现在频繁地逛妓院,那不露馅了吗?你哪来的这么多的钱?

但是,他仔细一想,警察看到他不会吓得往回跑,也许可能是妓院里的人吧。如果真是这样,就没什么问题。

他在医院附近的一个市场里兜了一圈,确定没有人跟踪他了,才去医院上班。

老陶主任看到他这几天上班总迟到,也没批评他什么,只是关心地说:“史记可,你怎么瘦了,别熬夜了,晚上要早点休息。”

他低着头在实验台旁边做着组织冰冻切片,没有吭声,心里想着自己的心事。他不能把这两个女人带到医院里来,他知道从她们的外表和举止,很容易让人猜到她们的来历。如果被人发现他从妓院里赎出来两个女妓,不就暴露了他有钱这个事实了吗。他一定要把她们安置在医院外面,最好离医院远一点。找个合适地点租个房子,不能买房,因为买房的目标太大了,再说以后找到合适机会他还要带着人和钱远离这里呢。这天下午,史记可到外面租房子去了,他在离医院三站路的一个叫玉泉的地方租了一个小四合院,他感觉称心如意,周围环境安静,没有邻居吵闹,价格也不贵,一个月租金50元。他一直到了傍晚才交了订金,与房主签了一年的租房协议。

拿到四合院的钥匙,他回到医院,来到天平间的地窖里,从他的储藏箱里取出来六百元,揣到怀里。

他算了一算,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花出去有两千六百元了。在那个年代,两千元也算得上是巨款了,至少可以买一套四合院了。

但是,史记可感觉花的还不算多,他心里安慰自己,总得花些钱出去吧,否则整天守着这么大一堆钱,一分钱花不出去,憋也憋死了。况且,这些天他真是感觉很快活,特别是今天,让他感觉到很兴奋,好像就要做上新郎官了。从明天开始就不需要这么大把大把地花钱了,想到这里,他更加心花怒放。

离开医院他急匆匆地直奔酒楼,一路上他小心谨慎,不停观察着是否有人跟着他。在反复确认没有人跟着他了,他才放心大胆地走进窑子大门里。

老板收下他的600元赎金,在赎人协议上签字画押,然后,笑眯眯地对他说:“今晚就别走了,在这多住一晚,我备了点酒菜给你和两位未来的太太饯行。”

然后老板又指着林巧儿和茉莉假惺惺地说:“这两个丫头在我这里也有七、八年了,就像我自己闺女似的,有点舍不得。”

大妈咪在一边趁机唠叨道:“你小子有福气呀,林巧儿和茉莉天生丽质贤惠,要不是生活所迫干这一行,都是良家媳妇啊!要不是老板忍痛割爱,我可舍不得放她俩走。她们俩个可是一心一意的跟你走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们呀!”

林巧儿和茉莉在一旁听到,赶紧跪下身来谢谢老板和大妈咪。

“嘿嘿!”史记可傻笑着说,“好吧,明天走吧。”

史记可一看天色已晚了,第二天正好是礼拜天,两个未来的太太还有点行李,就同意了今晚不走了。

林巧儿和茉莉今晚格外高兴,陪着史记可痛饮了半宿,一直到三个人都有些醉意才被人扶回房休息。

这一夜是他们相识后睡得最安静的一宿,因为史记可醉倒了。

史记可在睡梦中不停地咧着大嘴笑着,他当上了新郎官,一下子娶了两个新娘子,他开心地笑着,比当了皇帝还快乐,皇帝也不可能一天娶两个老婆呀!

第二天一早,林巧儿和茉莉早早就醒了,再也睡不着了,她们太兴奋了,总算熬出头了。她俩开始各自收拾行李。史记可仍然在床上呼呼地昏睡着,发出震耳的鼾声。

“巧姐,你说他能真心对我们好吗?”茉莉指着睡在床上的史记可悄悄问林巧儿。

“我看他是真心的,他这个人嘴笨,不会花言巧语的,但心里有数。这种人比那种能说会道、花言巧语的人可靠得多。”

“嗯,你看人准,我相信。”

“像我们这种人,还想要找什么样的人?我们只能找一个既喜欢我们又能依靠的人,不可能找我们喜欢和爱的人。我们经历过的男人太多,那些有钱、有才、风流潇洒的男人,没几个靠得住。”

“是的,巧姐,你说的太对了!我那个小白脸就靠不住。”

“你要是走了,你的那个小白脸怎么办呢?”林巧儿悄声问茉莉。

茉莉看了一眼旁边睡得和死猪似的史记可,放心大胆地地说:“别

提那个小白脸了,整天花着我的钱,还往别的妓院里跑,吃喝嫖赌什么都干,不是个正经人,我早就不想理他了。”

“是啊,这种男人别再理他了,我们赚得是血汗钱,还要养着这种男人,太不值得了。”

“那你呢?我看你表哥可是真心对你好啊!以后你们怎么办呢?”茉莉反问道。

茉莉的话,无意之中勾起林巧儿的回忆。

“我表哥确实爱我,他人文字彬彬,很有修养,从小就喜欢我。其实,我和我表哥从小青梅竹马,像亲兄妹似的。我那个该死的男人,死赌如命,欠了巨债。原来表哥还有点钱,但都被我男人借去赌博输掉了,他还不起我表哥的钱,然后,就把我给押上,让我陪我表哥睡觉。后来,又狠心地把我卖到了妓院里。”

“你男人太坏了!”

“是啊,恶人有恶报!在我进妓院不久后,他就被债主打死了。”

“那你表哥怎么不把你赎出去呢?”

“他说过,等他有钱了一定把我赎出来。不瞒你说,四五年前,在我最红的时候,每天点我的男人都要排队。我表哥每次来看我,都是排到最后面,等到他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是精疲力竭了。他很心疼我,坐在我的身旁轻轻地为我按摩。”

“除了你表哥,你有没有对别的男人动过感情呢?”

“你怎么问这么傻的问题呢,茉莉?”林巧儿惊讶地看着茉莉。

“我只是随便问问。有时候我也会对客人有点感觉。”

林巧儿喝了口茶水继续说:“干我们这一行的你也知道,跟嫖客做事只是一种机械的工作,是不能动感情的,所以也无从谈什么感觉和快乐。我只有和表哥在一起的时候,才有感觉,感到满足。”

林巧儿说到这里,看了看还在一边呼呼睡着的史记可,又继续说:“唉,可惜我表哥他太穷了!他要是有钱,早就把我赎出来了。他每次来妓院看我,都是我用我自己的积蓄为他买单。这种男人也够窝囊的了。唉,我不愿意和他一起过那种苦日子,既然有机会重新开始生活了,也只好与他一刀两断了。”

史记可翻了个身,睁开朦胧的眼睛,他好像听到她俩在说着什么。

“和谁一刀两断?”

“哈哈,和你一刀两断呗!”两个女人娇滴滴地扑到他的身边耍起娇来。

“史哥,睡得好吗?”

“好,做了一个怪梦,我当了新郎,但是,入洞房后却找不到新娘了。我到处找,一直找到刚才睁开眼睛,好不容易找到你俩,却听到你们说‘要一刀两断’。”

“你这么好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怎么会和你一刀两断呢?”

“是啊,还没和你过上好日子呢,怎么可能和你一刀两断呢!我们是要和过去的生活一刀两断。”

“哦,对,从今往后,与这里一刀两断。我保证让你俩过上好日子。嘿嘿!”

“谢谢史哥!我俩今后会一心一意地伺候你。”林巧儿说。

“史哥,我们俩还要给你生一大堆孩子。就怕你养不起哟?”茉莉开玩笑说。

“嘿嘿,你俩放心,生多少都养得起。”

史记可财大气粗,给了她俩不少信心。

史记可搂着她俩闲聊着,不自觉地又兴奋起来,他的身体开始不安份。他翻身压到林巧儿的身上,动手扒她的衣裤。

“史哥,我去收拾行李,让茉莉先伺候你吧。”林巧儿用力把他推下来。史记可一愣,还没反应过劲儿来,躺在他另一边早已兴奋的忍耐不住的茉莉,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体上,双手抓着他胸前的肌肉林巧儿趁机下床,重新穿好衣服,收拾自己的行李。

茉莉开始*着,腰部不停地扭动着,发出一阵阵的尖叫。史记可在她的身下,兴奋地看着她那古怪的表情和刺激性的动作,憨憨地笑了起来。他心里想:这个姿势和动作怎么和我家乡牧民骑马一样啊!

林巧儿在一边偷偷地笑着:嘿嘿,茉莉真会装,装得真像!她知道女妓都会这一招数,令一般的男人熬不过五分钟。

其实,林巧儿错了。这时的茉莉已经开始用心在做了,她在享受着当女妓时一直没有真正感受到的快乐,她要弥补过去的损失。

过了好久,茉莉已经浑身是汗,有点筋疲力尽,没有力气再喊叫了。终于,史记可也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他瘫软在她的胯下,随后,她像一个获胜的骑士似的,停在了战马上。

“茉莉,你休息吧,我替你收拾行李。”林巧儿关心地对茉莉说。林巧儿现在实在是有点吃不消了,她从内心对史记可这种无休止的发泄,有点恐惧。如果*不是一种工作的话,她几乎一次也不想再做了。现在多亏有茉莉可以帮她多分担一点,否则,她真不知道该怎样应付这个男人。她看得出,茉莉对史记可已经有了一点激情,他俩算是棋逢对手,旗鼓相当。

十几分钟后,史记可又恢复了他的野兽的本能,疯狂地爬在茉莉的身上,粗暴的抽动着。茉莉闭着眼睛,轻轻地*着,她似乎在细细地品尝着他的呼吸、他的肌肉、他的力量和他带给她的刺激和兴奋。

史记可感觉他自己像似在登山,艰难地向上爬着,一点一点的接近了顶峰。在到达顶峰的一瞬间,他全身的血管和肌肉像似爆裂了,他全身的血液、精髓和力量,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外界力量,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他再次像个瘪了气的球,身体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他满足了,他喘着粗气,浑身松软地躺在床上。他闭上眼睛想再睡上一觉,再做一个美梦。

茉莉穿好衣服,下地洗漱,收拾好自己的行李。

“林巧儿姐,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茉莉红着脸走到林巧儿身边小声地说。

林巧儿拉着茉莉的手说:“瞧你说的。怎么会呢?我们姐妹俩是一棵树上结的两个果子,今后是一家人了,在一起生活时间长着呢。”

“嗯,巧姐。”

史记可在床上又睡着了。

“史哥,起床吧,别睡了,马车来了,该走了!”林巧儿把他叫醒。

他被她俩拽了起来。他坐在床上,伸着懒腰,看着一地的行李,开心地笑了。

新的生活开始了,一切都显得那么奇妙,不可思议。

钱哪,竟然如此神奇!

从这天早晨开始,她俩不再是女妓了,两个女人用自己的积蓄结了前一晚上史记可花费的帐单。她们卸下了浓妆,脱下了原来华丽的服装,换上普通女人的便装。

老板也亲自来送行。

“史老板,以后常来哟!”

“嘿嘿,常来,常来!”史记可随口应付着。

“老板,你还想让他到这里嫖呀?”茉莉不满地顶了老板一句。

“是啊,有我俩在,决不许他再踏进妓院半步!”林巧儿也毫不示弱。

“哪里,哪里。误会了。我是希望他常来和我聚聚。”老板解释道。

“哎呦,这人还没出门呢,我们的茉莉和林巧儿就开始吃错了。”大妈咪也调侃了一句。

“是啊,如果史哥再来枫林晚酒楼,我和林巧儿肯定会吃醋哟!”

“有你俩个美人陪着,我那里也不去了,就呆在家里,呵呵!”史记可笑得嘴角都咧到腮帮子了。

一群昔日的小姐妹们带着羡慕的目光把她们送到大门口。

“茉莉姐,巧姐,今后过好日子了,别忘了我们小姐妹啊!”

“有好男人也帮我们介绍一下,把我们也赎出来!”

老板听到这句话,不高兴地瞪了刚才说话的那个女妓一眼:“怎么,你小小年纪也想走?没门!不到三十,别想离开我枫林晚酒楼!”

“啊?三十岁!天哪,我还要再熬十年哪!”

“再见!姐妹们多保重!”马车走了。

“常回来看看我们!”远处传来小姐妹的声音。

就在大家喜气洋洋难舍难离的在大门口相互道别时,谁也没有注意到在马路对面不远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身材又瘦又小的青年人,脸上带着轻视和得意的表情,在一边偷偷地奸笑着,望着马车远远地离去,随后,他也消失在一条小巷里。

马车里的林巧儿有意无意的伸出头看了眼黑暗的角落。

史记可租的这个四合院是青砖瓦房,三面是平房,一面是高高的院墙和门洞。正房有两间,面朝南,东厢房一间,是客房,西厢房一间,是厨房。院子不特别大,但很整洁。

靠近厨房处还有一个压水井,但又点毛病,不能正常工作。一进大门的右手边,有个旱厕所。

房子好久没人住了,压水井不好用,史记可把行李搬到屋子里后,就到院子里修理压水井了。两个女人在屋子里收拾行李,正好借这个机会说点悄悄话。

“林巧儿姐,你年龄大我几岁,你做老大吧,我做老二,你看如何?”茉莉心直口快地把话说出来。

“瞧你说的,这么严肃,我可不愿意当这个老大,当小的多受宠啊!”林巧儿一脸顽皮地说。

“我可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其实,你我姐妹俩都不是黄花闺女,都是经历过太多的生活磨难,还讲什么名份,谁做老大都一样,有事我们好好商量,今后我们姐妹生活在一起了,多包涵,相互关照,这是最要紧的。”林巧儿也认真地说。

“那好啊,就这么定了,姐姐在上,请接受妹妹一拜。”茉莉做了一个调皮的动作,两个人开心地笑了起来。

林巧儿看到四合院有三个住房,便对茉莉说:“茉莉妹妹,既然今后我们三个要长期生活在一起,我们还是分开住好,一人一间房,也能休息好。”

“你说得太对了,史哥的呼噜打得我头晕脑胀的,如果天天和他睡一张床上我该疯掉了。”茉莉笑嘻嘻地指着窗户外面正干活的史记可,小声说道。

“咳,他的呼噜我倒是可以忍受,可是,如果他今后天天都那么亢奋和粗暴,我可吃不消,还是茉莉妹妹多替我担待些哦!多陪陪史哥呦!”林巧儿冲着茉莉调皮地一笑,翻开衣领露出肩膀被咬得紫色的牙印给她看。

“哼,还没开始呢,你就要把我卖了?你瞧瞧我这里!”茉莉假装生气的样子,掀开裙子露出白嫩的大腿,一片一片青紫色,“还有其它地方就不给你看了,有苦只能是自己往肚子里咽。”

“开个玩笑,我们姐妹俩一定要一心,也要一起好好地**他,让他开朗些,温柔些,有节制些,你说呢?。”

“好的,林巧儿姐,我听你的。一些变态的嫖客喜欢虐待女妓,我们现在不是女妓了,是他的女人,要让他善待我们。”

两个女人私下商量好,她俩住正房,一人一间,史记可自己住厢房,但是他可以任意选择住在哪里都可以。他们清楚,像史记可这种有着野兽般欲望的男人,她们一个女人是招架不住的,即使两个人一起应付,也有点吃力。至于他的呼噜声,虽然震耳欲聋,让她们无法入睡,但是,她们白天可以补觉睡。

她们决定慢慢地*他,给他立一些规矩,首先要让他有节制,不能太粗暴,其次是要懂得感情上交流。但是她俩个心里也明白,不管怎么说,她们还是要哄着他,他毕竟是当家的,她俩有义务伺候他,容忍他。

对史记可来说,他希望两个女人和他住一个房间,但是看到她俩愿意分开住,他也没有什么意见。反正都是他的女人,都是他的家,他可以自由选择。

“分屋睡也好,呵呵!”

晚饭两个女人临时炒了几个菜,三个人喝酒庆祝他们的新家。

这是他们在一起生活的第一天。林巧儿和茉莉能够离开妓院重获新生,已经感觉到很幸福很满意了,一点也没去在意什么名份,史记可更没有去想什么结婚的事情,反正两个女人都是他的了,他也有了一个家。就这样,这三个人稀奇古怪地生活在一起。好在,四合院是独立的,关上大门,谁也不知道在这个小院里发生了什么事。

吃过晚饭,史记可出去跑步,两个女人收拾好碗筷,坐在院子里聊天。

“林巧儿姐,你和史哥在一起时有感觉吗?”

“有啊,感觉今后生活有依靠了。”林巧儿故意装作没理解茉莉的问话,答非所问。

“我不是指今后生活,我是指和他*时的感觉。”茉莉直截了当地问道。

“没,没,没,一点都没有。我喜欢那种文质彬彬,柔情似水,甜言蜜语,亲亲哦哦,不喜欢他那种简单粗暴,甚至是虐待的方式。”

“你呢,茉莉?”

“我吗?开始时没有,最近有点了。还是像你说的那样,开心的主要原因是感觉今后生活有希望了,有盼头了。”

“我看出来了,你没说实话。”

“他虽然内向,说不出来什么,但他的一身肌肉还是蛮刺激的。如果他别太粗暴,别在肉体上虐待人,再亢奋的欲望我都可以承受。”茉莉有补充了一句。

“呦,傻丫头,原来你自己有感觉了,就来试探我呀。既然你感觉很好,就拜托你今晚陪陪他,让我好好歇歇吧。”

“姐,我好像到了危险期,今晚还是你陪陪他吧,我要回避一下了。”

“哇,傻丫头,危险期怕什么,他这么有钱,还养不起你的儿子。有了孩子我们这个家不是更稳定了吗?”

“可是我希望你先怀,或者我俩一起怀。”

“不,不,不,我说不定不能怀孩子了呢,我曾经得过花柳病,虽然治愈了,但怕留下后遗症。你年轻,身体健康,还是你先要吧,我帮你做主。”

“谢谢林巧儿姐,你真好!”

茉莉很开心地依偎在林巧儿的肩膀上。

史记可穿着背心裤衩满身大汗从外面回来,站在水井旁边,接满一桶水,举到头顶,到了下来。水从他矮墩墩的身体流了下来,他像个落汤鸡似的站在那里。两个女人站在屋门口看着他粗犷的冲凉方式,开心地笑了。

天黑下来了,林巧儿和茉莉早早回各自房间睡觉了。史记可在院子里锻炼完身体,看到两个房间的灯关了,知道她俩已经上床休息了,他乖乖回到自己的厢房。

他闭了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太激动了,两个美女陪在他的身边。他开始认真地思考着今后的打算。他不可能同时娶两个女人,如果只能娶一个,他会选择哪一个呢?

直到这时,他才开始思考这俩个女人有什么不同。林巧儿文字彬彬,有修养,温柔,长得也秀丽,但是好像有点体弱,不像茉莉那么健康活泼。茉莉大方、泼辣、能干,特别是在肉体上让他满足。如果让他选择一个,他想选择茉莉。不过,对他来说,似乎林巧儿更有神秘感,他也不会放弃。

半夜里,他浑身燥热,欲望再次燃起。他溜进了林巧儿的房间。林巧儿在睡梦中被他压在了身下。林巧儿从睡梦中醒过来,迷迷糊糊以为是表哥爬在她的身上,心里一阵阵激动,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紧密的配合着他的动作。林巧儿的亲密举动刺激了他,他更加兴奋。他的动作开始粗暴,他弄痛了林巧儿,她一下子醒了过来,这时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是做了一个梦。她失望地看着自己上面的这个饿兽般的男人,无可奈何地忍受着,不时地尖叫着,焦虑地等待着他尽快地结束。

时间过得那么缓慢。林巧儿迷迷糊糊睡着了,睡眠中的林巧儿让史记可产生一种奸尸的幻觉,他疯狂,粗暴的动作不时地把林巧儿弄醒。史记可身上的汗水流到了她的身上,黏黏的,把她的头发黏成一绺一绺的。

“怎么还没好哇?人家困死了!”林巧儿被动地应付着他,有点不耐烦。

“快了,马上就好!”

在林巧儿的催促下,他总算结束了。林巧儿拿块毛巾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劝他说:“史哥,回房间休息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说完,林巧儿翻个身又睡着了。史记可可不是个听话的人,这一夜,他从两个房间来回地窜了几趟,搞得两个女人鬼哭狼嚎般地叫着,筋疲力尽。当史记可第三次爬上林巧儿的床上时,林巧儿委婉地推开他。

“史哥,来日方长,要珍惜自己的身体呦,明天你还要上班呢。今晚不能再来了,回你房间休息吧。”

“茉莉,过来和我一起扶着史哥回房休息。”林巧儿朝着茉莉的房间喊着。

“哎,来了!”茉莉马上答应。

最后,两女人把他连哄带推的按倒在厢房的床上。不一会儿功夫,厢房里就传出震耳的鼾声,史记可像个死猪似的睡得香香的。四合院里总算安静下来。

第二天是礼拜一,史记可照常准备去医院上班。两个女人忙着为他准备早餐,没有注意他在干什么。当他穿好军医大褂出现在她们面前时,两个女人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半晌才惊讶地说:“史哥,你不是商人吗?怎么突然变成了军人呢?而且还是医生?”

“其实,我不是商人,我在陆军医院病理科工作。”史记可红着脸诡秘地一笑,说:“嘿嘿,逛妓院,哪敢报真实身份呀!”

林巧儿和茉莉知道他是个军人,又是在陆军医院里工作,心里更加踏实了。他人品肯定没错,又这么有钱,今后她们的日子一定会过得很美。她们心里暗自高兴。

史记可坐在椅子里吃饭,两个女人一个给他盛饭夹菜,一个给他捶背按摩,他真的成了大老爷了,过着王爷般的生活。

史记可上班走了以后,两个女人开始相互哭诉着过去的血泪生活,憧憬她们的幸福未来,商量每人生一对儿女,把这个和谐的大家庭经营好。她们俩感觉一下子从地狱来到了天堂,庆幸自己的命好,时来运转,马上开始大富大贵。

有机会,一定好好报复一下那些过去坑害过她们和那些曾经瞧不起她们的人,哼!让他们看看,贵妇是怎么还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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